身/进/入,她闷哼了一声,他一边在她身体里律动着,一边说,“我不妨在告诉你,那场慈善拍卖会他不是一个人,他还带了安宁一起,他对着每一个人介绍她是他妻子,你说,这意味着什么?他之所以不再来找你,是因为他在拼命想着花招去挽回她,林思佳,你输了,陆湛东不要你是迟早的事……”
“你骗人!你骗人!嗯……嗯……骗子……滚,骗子……”她一边推着他,一边摇着头拒绝相信。
他干脆把她轻盈的身子翻了过来,扯住她的头发,令她不得不卑屈地跪趴着,在一下又一下深深浅浅的进入中,听着她痛苦而愉悦的声音,他一巴掌又一巴掌地在她白希的身子上拍打着,一边又如同至宝一般地细细亲吻,他说:“你个烂币,你是我的,知不知道,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烂币!我一个人的……说!快说,你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在身体的刺激下,林思佳一向是很乖的。
男人一瞬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突然很想像一个虔诚的门徒,对她俯首,可是,他太了解这个女人了,在床上的时候,她比男人还像是一个骗子!
于是,他快速将自己的火热抽出来,甩掉套子,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立即进入!
“你、、、、、、要干什么你,你、、、、、啊……”
他不顾她的挣扎,急剧地动作完之后,伴随着喉咙里的古怪声音,他将没有束缚的自己在她身体里完全地释放了。
而就当他如一条累趴的狗匍匐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儿时,她身体里的战栗已经过去,她一把推开他,骂道:“他妈的你疯了!今天还是排卵期!!!我好不容易上回才哄得他没带套,你、、、、你、、、、、”
他顿时明白了,原来她之所以到现在还如此笃定,就是因为在算计那些!!!孩子,她在算计着怀陆湛东的孩子!!!
然而……
“我已经射进去了,把你里面给填得满满的,你就算现在抠出来也没有用,去买事后药吧,可惜如果你已经怀了他的孩子的话,那药就算没把他给流下来,说不定也会把他给整成一个畸形!哈哈哈……”说完,他霎时开心地笑了。
林思佳站在那里,气得发抖,而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是陆湛东的电话。
一瞬间,房间里的空气冷凝下来。
他接完电话后,笑得更加灿烂了,他说:“陆湛东让我明天去花店定她最喜欢的蔷薇花送过去,还是粉红蔷薇,你知道粉红蔷薇的花语是什么吗?”
――我要与你过一辈子。
粉红色的蔷薇,也是她最喜欢的花。
林思佳美丽的脸上终于涌现出了一丝惊怕,“不,不,不能这样,他不能这样……”
“安宁值得,他为什么不?”
“她值得?她有什么好?她长得有我好看吗?你跟她尚过床吗?她技术有我好吗?我敢说她在床上就跟一条死鱼没什么区别!!!他想玩的所有姿势她都玩不起!!!”
“那是因为她适合在一起白头到老,男人对于适合白头到老的女人都不会只是玩玩而已。”
言下之意……
“我就适合你们玩儿?”
他摇了摇头,“我没有在玩你,我也不会和安宁上床,离开陆湛东,我们在一起傲妃,风华无双全文阅读。”
他终于说出这句话来,说得很认真。
林思佳长而卷曲的眼睫毛眨了眨,她娇弱地贴在他的胸口,她说,“你最开始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爱上我了。”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自己一颗颤抖的心,“可惜我没有及时发现,我爱你,从开始,到现在,一直……直到未来。”
他说得如此动情,她的眼里已经开始闪烁着光芒,可就当他觉得开始嗅到幸福的味道时……
她垫着脚尖,双臂环住他的脖颈,眉舞飞扬,她说,“李齐,你会帮我的吧?你一定会帮我的吧?放心,我不会连累到你的。”
是的,他叫李齐,恒盛总裁陆湛东身边首屈一指的特别助理。
安宁一夜无眠。
醒着是那短短的五年,闭上眼还是那短短的五年,五年她记忆里仅存的、清晰的和安志国相处的光阴,发生在这老房子里。
可是突然间却有人告诉她,你其实不是你,这一切其实都不是你的。
偏偏她无法反驳。
看着手里的从桌案摆的遗像后发现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和安晓峰发的那张一模一样,背后同样是安志国的笔迹,不同的是多了五行字,每一行都是……
――‘宁宁原谅爸爸,爸爸爱你。’
安宁难以想象安志国是以怎样的心情一笔一划写下这几个字的,更无从猜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但她知道的是每一年母亲的忌日时,父亲安志国都会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捧着母亲的遗像,喝得大醉淋漓。
五年,五行字,难道是每一年写一行?
安宁以为父亲只是因为母亲,不想,原来在母亲的遗像背后,还有一个人。
把母亲、父亲安志国的遗像摆在一起,他们外貌的交集显然就是那个小女孩!!!
答案不言而喻,可是安宁却头疼得什么都不想再想,也不想再相信。
如果她不是她,那么她是谁?
如果她不是她,那么她今天的一切又是为什么?
十二岁那年,父亲安志国一脸心疼地冲着她伸出手,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宁宁,我是爸爸,你看看我,我是爸爸!”
十三岁那年,她努力了一学期,终于在新班级里考到了第十名,父亲安志国把她举了起来,她坐在他的肩膀上,抓着他的头发,大喊着,“爸,我要下馆子!你说了的,我考进前十就带我下馆子!”
十四岁那年,家里壁柜的门上还差一个位置就可以贴满她的三好学生奖状,父亲安志国说,“咱闺女就是给老安家长脸!你爷爷奶奶躺在棺材里肯定都在笑了!”
十五岁的那年,她上高中,要住校,临走时,父亲安志国面红耳赤地往她的行李里塞了一包用报纸包起来的东西,说,“到学校自己一个人看,别让别人发现了,知道不?”
结果她晚上藏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筒对着一本文字描写极其露骨的黄色小说看得面红耳赤下堂王妃不好欺。
那就是她最初的性教育,没有母亲的孩子,从父亲给的一本黄色小说里自己看懂了。
十六岁时她为了可以追上陆湛东的脚步,决定提前参加高考,没日没夜地看书,结果病倒在医院输液,父亲安志国接到学校通知赶过来时,只是咬牙切齿地道:“日防夜防,内贼难防,你个傻闺女!”
十七岁时她在b市,在陆湛东已经离去的校园里,读着他读过的专业,走他走过的路,认识了新的朋友,却也在突然的一天失去了最亲的人。
她觉得有些难以置信,这个人明明前天晚上还在电话里跟她说,“闺女,爸这回回来会经过b市,给你买了个手机,你陆伯伯说话费算他的,以后想爸了,随便打,国际长途什么的,咱还是算了啊!”
结果,手机还在,人不在了。
当她连夜火车赶回桐城市,迎接她的只有太平间冰柜里的冰冷尸体。
而那个诺基亚手机她用了四年,当大家都开始用翻盖、滑盖时,她坚持着直板,当智能时代来临时,她还在坚持用着部分按键已经开始失灵的诺基亚直板机,如果可以,她还想坚持,可是,机器不是人,即便是人也有寿命终结的一天。
如今,是苹果时代。
她的抽屉里却始终躺着一部破旧的诺基亚直板机。
……
这一切,回想起来就好像还是昨天,尤其是在这个还残留着过去气息的房子里。
眼前的三张照片显然才是真正的一家人,而她……
安宁捧着越发疼痛的头,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她不想再想,她的事情已经够多了,马上要竣工等待验收的工程项目,新的case还在等待设计方案,……还有她已经走到末路却还一时不能痛快结束的婚姻,这一切的一切,不会因为她是谁,不是谁而有任何的改变。
窗外的天,亮了,手机闹钟也响了,她对着镜子把一夜的憔悴努力地清洗、修饰,迎着朝阳,来到公司,打开电脑,直到外面同事开始陆陆续续地到来变得有些热闹,她不想理会他们时不时投射过来的惊讶、同情的目光,助理小朱的位置上还空着没人,安宁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一夜没怎么睡,眼睛有些酸胀,于是她推开办公室门,径直穿过走廊,准备去休息间里给自己端杯咖啡,可是,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几道议论声……
“我记得上周六的晨报娱乐版里还在数着贵圈里最近又有哪些即将嫁入豪门的女星,其中就有那个和陆湛东在街头热吻的叫什么美琪的嫩模,这才过了多久啊,就爆出陆湛东原来是有老婆的,且他老婆还是咱们设计一部的安总监,这太玄乎了吧!”
“这消息可靠不?”
“咱们这里十八楼那家公司里传出来的,他们老总亲眼所见,你说可靠不?”
“现实版本的豪门灰姑娘啊!居然就发生在咱们周围!太不可思议了,难怪安总监才二十六就当上设计一部的总监了,这里头没有陆湛东给她铺路打死我都不信!”
“是啊!你看吧,我们二部的总监都还是mit毕业的呢,和mit比起来,b大算什么啊!”
“可我怎么听说安总监其实也是从基础做起的,她是读研时就已经在咱们公司实习了的?”
“是了,所以你看,她一个在读还没有毕业的研究生就可以进咱们公司实习,这里面还能说是没有陆家的因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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