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安宁就皱起了眉头,那种胜利感一瞬间荡然无存。
工装西裤,衬衫从领口的第一颗扣子一直扣到了尾,刚好把她胸前的点点痕迹都给遮挡得干干净净。
“这样怎么了?”安宁挑了挑眉,“我上班都是穿成这样。”
“但这不是在上班,我也不是你的客户!”
“有什么区别吗?”
她以眼神无声地告诉着他,她把跟他一起来参加宴会当做时一种工作!还是最不情愿的、被他逼迫不得不进行的一种工作!
“安宁,你是在故意激怒我。”
“岂敢,我可承受不起惹怒你的代价。”
“你知道就好。”陆湛东说着,又道:“昨晚一晚上你去了哪里?”
安宁故作惊讶,讥讽道:“这个问题对陆总而言很重要吗?”
陆湛东面色一沉,她的语调令他莫名地感到不舒服,“我昨晚去了老房子那里找你,敲了半天的门,没有回应,打你手机也没有人接!你故意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