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压抑是因为抵御寒冷。
而实际上,只有江厉川知道,刚才她摸钥匙时手指无意间地挨了挨他大腿根儿处,立即他某个部位起了反应,此刻正想要规整地‘立正站岗’,可偏偏这裤子有些紧,压迫着它,于是,令他格外的难受。
但好在安宁是逆光而站,并没有发现。
不然他怀疑这女人很有可能会骂骂咧咧地把自己一脚给踹下去,然后踩着油门就一溜烟地跑了。
安宁扶他起来时顺手往他额头上一摸,顿时那个惊悚,“江厉川大叔,你这绝对是过了四十度了!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挂吊瓶打针不可怕的!”
“是吗?那你怎么每次都一打吊针就一副上战场找死的样子?”江厉川戏谑道。
“你懂什么,你试试看每次扎个针从一只手扎到另一只手,好不容易扎进去了,特么的没一会儿跑针了,折腾来折腾去,干脆手腕上扎,再不行,直接上脚……”说起这个,安宁就苦大仇深,然而说着说着,看江厉川那浅笑盈盈的模样,“不对,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