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一定是因为他把她周围的氧气都抢夺光了。
她连忙向后退了一步,企图用距离来缓解这种说不清楚的复杂症状。
“你干什么啊!别动手动脚,很疼的你知道不。”
江厉川莞尔,“疼吗?要不让你敲回来?”
他说着就上前一步把额头凑了过来。
安宁又退一步,同时别过脸去,一副避如蛇蝎的模样,“江总,你来这是有什么事吧!”
这只是一个话头而已,安宁已经打算接下来就说一句类似于‘那我就不打扰你了’的话,然后开车走人。
可是没想到江厉川突然‘唔’了一声,唇角一掀,笑得极其灿烂,安宁登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这倒提醒我了。”江厉川说着,将鼻梁上的墨镜向上轻轻一推,手将身后的行李箱朝前一拉,像是拄着拐杖一样,撑在行李箱拉杆上,另一只手往仔裤兜里一插,一副悠闲懒散的姿态,道:“姑娘,愿不愿意做件好事,送一个可怜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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