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双手插兜慢慢悠悠地信步走到她跟前,笑得冰冷而极具讥讽,微微躬了躬身,附在她耳边说了句,“男人其实都一样,你以为江厉川比我好多少?他十六岁时的生日礼物就是一个水灵灵的小处/女,相比之下,我家老头子还真是不如他家老头子够开明。”
安宁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字一句就像是针扎一样令她有些难受,但她只能强忍着,“这又关我什么事?”
江厉川之于她不过是一个相识半个月,见过三次,意外上了一次床,她在他家住了一晚的无耻男人而已。
他几岁破处的关她什么事?他是什么样的人更加与她无关。
安宁自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可是陆湛东还是从她的表情中捕捉到了一些端倪,难道连她都要离开自己奔向江厉川了?想到宴会时和安宁一起反锁在休息间里的人极有可能就是江厉川,想到他们在里面会做些什么……
一道阴戾在陆湛东眼里闪过,指尖婆娑着她的下颌,一边凑近一边道:“安宁,你与其跟江厉川还不如跟我,大家都知道江厉川的口味十六岁时就被养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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