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你可以事先告诉我。”
她的语气明显地软了许多,不如刚才生气,可是……真是个不坦白的丫头,说个谢谢就那么难?
“如果我事先跟你说,我那里有一瓶很管用的祖传药酒,专治跌打扭伤,你就一定会心甘情愿地跟着我回来吗?”
安宁刚要开口,江厉川就又道:“安安,请诚实地回答我。”
他五官深邃,棱角分明,本就是那种很硬质明朗的线条,看着有些清冷,浑身上下都带着一种高干子弟的贵气以及成功人士的优雅稳重,这使得他这个人往哪里一站,哪里就会瞬间以他为焦点,同时,也会令人不自觉地想要向后再退几步,和他保持距离。
可现在,当他说‘请诚实地回答我’时,那平静的眼底好像是映了两汪清泉,清澈之中荡漾着一种别样的悲伤,而他唇角的弧度越是扬得越上,那悲伤就越是在眼底扩大。
宴会时他还很可恶,现在却又这副样子。
安宁不知道在自己打盹儿的时段里都发生了一些什么事,但看起来,他似乎十分不好。
而或许是被感染,安宁还是选择说了实话,“我还是不会跟你来,但我会接受你的药酒。”
她说完,视线微微斜了斜,发现他面无波澜,看起来还好,可是就在她刚要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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