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没事儿就好好地自己呆一边儿去啊,干嘛还要突然跑过来!
然而,就当安宁暗暗使着眼色时,江厉川已经冲她微微一笑,好似在说:放心,有我。
接着,他身子微微一侧,从他身后又走来了一人,拄着拐杖,一进门就道:“怎么了?咦?这不是陆家和蒋家的两个小猴崽子吗?陆猴崽子你站在窗台上要干什么?擦窗子?”
陆湛东赶紧下来,和蒋方周一起恭敬地喊了一声,“谭老。”
谭老是他们爷爷辈儿的长辈,他威震桐城时他们父亲辈儿的牙都还没换干净,更不用说他们了。
谭老微微点了点头,最后目光落在了安宁处,“小姑娘,你怎么还在这里,好些了没有啊?”
被这样一个陌生而又慈祥的老人这样问候着,安宁顿时有些受宠若惊,但还是礼貌地微笑点头道:“谢谢谭爷爷关心,我很好。”
“那就好。”谭老说着,目光朝蒋方周那儿一扫,道:“蒋猴崽子,愣那儿干嘛,还不快把衣服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