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哈哈哈。”,杜彪听到他的嘶吼,仿佛是听到了被猎人抓住的野兽在咆哮一般,更是兴奋,更是开心:“怎么样,你他妈再狂啊!还他妈要三十万,还要分期,我呸,你他妈当我杜彪是什么人,我让钱你也敢要,你有命拿,没命花。”
“呵”,祖龙听到杜彪的吼叫,冷冷的就笑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句话果真没错,我真是小看你们了。”
“如果我没猜错,你们是将药直接涂在那些倒扣的茶杯的杯壁上,然后一个人接一个人的用低声下气的话语麻痹我,给我端茶,装得十分可怜,然后再选择一个适当的时机,让那个小女孩出来松懈我的警惕性。”
“而你们本身就在喝茶,还在喝同一壶茶,一切的一切都显得是那么自然,我心一软,就中了你们的全套,这布局挺高啊。”
“哈哈,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杜彪笑道:“你的身手太厉害了,对付你这种人,只能想别的方法。”
“是啊”,祖龙看着他们,又笑了:“你们这些卑鄙无耻下贱的小人,也只能想这种办法。”
“草泥马的。”,钱羽山看到祖龙的笑容,听到祖龙的叫骂,立马就怒了,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拿来了一根棒球棍,骂了一句便从祖龙肚子就砸了过去:“死到临头你还笑得起来,你他妈现在应该求饶,求得我们高兴了,我们就让你死得舒服点。”
“你这样我就挺舒服的。”,祖龙被砸后,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还笑呵呵,很享受般看向了钱羽山。
一下子,脾气比较冲的钱羽山就又怒了,操起棍子冲过去朝祖龙再次抡了过去。
打了几下后,那个脸庞刀削斧砍的男子突然拉住了他,走向前来,看着祖龙:“胆子够肥的你,现在还笑得出来,我很好奇,你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