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气耗尽,也难免欣慰。舒太笑了,至少给了渔头一个信息,他还活着,一时死不了。
渔头见他如此,摇了摇头,淡然说道:“看来你该做的事情办妥了,不过我可惨了,又要让我陪着你闭关一段时间了!”
舒太又是一笑,没有开口,渔头便盘膝坐到了舒太身后,欲运功为其疗伤。渔头刚一坐下,茅屋的竹门突然合了起来,“砰”的一声,也让山下的花安欲与田铮铮都是望了上去,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花安欲站了起来,漫步走向了田铮铮,走至其一侧,又望了一眼山顶的茅屋,淡淡问道:“先生这是怎么了?”
花安欲看着田铮铮,田铮铮却没有开口回答,只是摇了摇头。田铮铮除了不知道之外,一脸无辜的委屈,感觉又如同犯了错一样。
花安欲见状,忙又淡淡问道:“你又想你的父母了?”
“没有!”田铮铮突然回道。
田铮铮面色还是不对,就是回答如此简单二字,依然流露出一股伤心的味道。花安欲不禁又说道:“你不高兴,却是为何?”
田铮铮向一侧走出两步,避开了花安欲的眼神,突然叹道:“我不知道我这样练下去,何时是个头?何时才能替父母报仇?何时才能重建我海梁派?”
田铮铮一连三惑,说的流畅,可见是心存已久,一腔无奈,也是力所不及之故。花安欲正色回道:“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你,无论多难,只要有希望就莫要放弃!”
田铮铮或许是听的多了,花安欲一言,竟然没有回答,按之前的田铮铮,至少也该回答一句谢谢。在八方坳的几天,田铮铮获得了自信,感受到了报仇的希望,可是同样感受到的,也有无可奈何、力不从心。田铮铮是一个大小姐,虽不是高贵人家,却也衣食无忧,而今的她,突然从天上掉到了地下般,尝三天鲜倒可以,长期如此,感觉吃不消了。
田铮铮看向了远处的湖里,却突然听花安欲问道:“你原是江湖中人,你可曾听说过舒莫延?”
听到“舒莫延”三字,田铮铮突然一怔,定然是识得。当日少林寺武林大会,一个青年人在山门外一掌震动在场各路武林人士,而在少林突然莫名中毒之后,也正是此人出手相救于己。当时虽然不知,可是事后,一传十、十传百,也渐渐得知此人名叫舒莫延。
田铮铮突然转身反问道:“师兄认识舒莫延?”
舒莫延那一掌技惊四方,田铮铮深知此人武功了得,好奇相问,也是想识得此人,一来感谢,二来求助。可是她哪里知道花安欲是何意?花安欲忙说道:“我不识得他,我只是想知道他,他是什么人?”
田铮铮一听,顿时失望了,随意的回道:“他救过我的命!”
“他救过你?这么说来,他是一个好人了?”花安欲突然问道。
“当然是一个好人,他的爷爷可是江湖泰斗舒太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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