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的问题!”
乌潇依然语气淡淡,王宇志便开始讲道:“伍子胥生逢乱世,虽身名显赫,业绩累累,但对于伍子胥复仇之故,后人多有异议。我想,要是有错,也不能怪其人,只能怪其时!”
“怪其时?怎么讲?”
“春秋时期,各国之间战火连天,伍子胥的父、兄被权势争斗所害,自己也颠沛流离,辗转几国都无处安身,幸得吴王阖闾重用,方才为人为事,如此背景,怕是谁都难挡其怒,难挫其锋!”
“当时的时局,与现在的江湖相比,又有何处不同?”
“看之天壤之别,实则一样,因欲而生,因利而害,我辈谈论古人,后人谈论我辈,当年的伍子胥,其实也在当世!”
“既然一样,伍子胥之异议又为何怪其时呢?”
“当今的江湖,英雄豪杰众多,名门正派正盛,似我辈中人,都在始终不懈、竭尽全力的维护江湖之安定,武林之大同,与春秋的立世之道不同,为人为事自然也不同!”
“你有如此的悟性,又这么喜欢诵经念佛,不如拜我门下,归依佛门如何?”
王宇志却是有些发愣,立即苦笑道:“大师见笑!晚辈有欲有求,顾左思右,还未到看破红尘之时,不能依大师之见!”
乌潇一听王宇志之言,便睁开了眼睛,随后说道:“那你明明知道出了大事,却又为何在此,强装无事,为那格桑师侄诵经念佛呢!”
乌潇所谓的“大事”,自是指几日前,烈日无故找上门来,其背后定有原因。王宇志见乌潇正色的看着自己,便说道:“原本死去的,应该是我,是格桑大师把命换给了我!”
乌潇见到王宇志手中拿着一本经书,便说道:“你手中的经书为何?”
王宇志忙道:“是《度苦经》!”
“你可知晓其意?”
“有些懂,有些不懂,有些半懂!”
“不是佛门中人,又不晓所行之事,那你做这无用之功,又岂能有所思之效!”
乌潇一语,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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