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传烈与梁超战得激烈,让学生们赞叹不已,更觉得马战精妙,若是无法纯熟驾驭战马,恐怕十成功力难以使出一二。
“停下吧。”殷桐恺命令道,已经向学生们展示了麾下足够的勇武,让他们清楚到了自身的差距,固然是讲武堂出身,基础雄厚难有人比,可未经过军营与沙场磨练的他们,最多不过是峭壁巢中还未能展翅高飞的雏鹰。
殷传烈与梁超听到大都督的命令,兵器一撞,同时拨马分开。那殷传烈战得兴奋,驾驭着战马在校场奔驰,然后向高台上高喊着:“讲武堂的小子们,可见我北疆之人勇武乎?”
殷传烈这话有些无礼,但也并非有心挑衅,到底是武人性子直爽少顾忌,殷传烈有这身武艺自然也是可耀武扬威。
讲武堂的学生心底有些不快,虽然承认殷传烈确实勇武,他们之中难有人敌,可学生们自小都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心中多有傲气。若是这话为殷桐恺所说,倒也没有什么,毕竟殷桐恺一生战功无数,声威赫赫,学生们十分敬重,但殷传烈与其父相比就要差了许多,虽然身为镇将,那说出这样的话也的确是激发出了学生们心中的傲气。
“北疆人勇武,但莫以为我关内无人。”屈擒虎最压不住火,站了出来。
其他学生虽然心中不快,但也没有向屈擒虎那样直接显露出来,毕竟殷桐恺就在旁边,屈擒虎的表现便是有些无礼。
陈离在他身后小声地说道:“大都督面前,擒虎不要无礼。”
“无妨!”殷桐恺倒是饶有兴趣,“男儿该有如此豪气,可与我儿传烈相较。”
得到殷桐恺的同意,屈擒虎大步下了高台,有人给他牵了一匹战马,并且将他的大斧递给了他。
屈擒虎利落地上马,手持大斧到了校场中央。
“好样的!”殷传烈大喜,持着两柄钢刀说道,“有血性,符合我的胃口,来,较量较量。”
屈擒虎大吼一声,直接驾着战马过去了,殷传烈同样驱马向前。两马相交,屈擒虎大斧猛挥过去,殷传烈有意展现自己的臂力,两柄钢刀交成十字,要力抗住大斧。
兵器相撞,声音大震,大斧首先将双刀压了回去,而殷传烈既然选择用双刀相抗,自然也是自恃臂力非凡,最终还是顶住了大斧,没有伤到自己。
屈擒虎心中惊讶,自己全力劈砍的一斧竟然被人硬生生的抗下,果然北疆镇将不同凡响,刚刚如此嚣张也是因为有相匹配的实力啊,不过即便如此,屈擒虎也要与他好好地战一场,哪能让人小瞧了自己。
殷传烈的心中也起波澜,虽然刚刚抗下屈擒虎的大斧,但自己的双臂也因此发麻,对方不过才十七八岁的少年竟然也有这样的臂力,是自己大意轻敌了。
二人战成一团,殷传烈的优势还是很明显的,无论是实力还是经验都要胜过屈擒虎,并且从发挥上来看,也是有所留手,并不想是刚刚与梁超交战那样全力以赴。屈擒虎虽然奋力相搏,但奈何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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