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山没见过唐毓,虽然一进来看到唐毓在这里很是好奇,但是既然湘柳没让回避,那就说明此人是值得相信的。本来以为唐毓会安静的呆到审问结束,而此时她却开了口,大家的目光一下全都集中在她身上。
男人听见这么问,犹豫了一会儿才答道:“是・・・・・・不见了,所以这件事与我无关,与我无关!”男人回答唐毓的问题时似乎很是害怕,头不断的摇。
唐毓笑道:“是吗?护卫大哥,你们应该还查到了些什么吧。”
宁如山吃了一惊,看了一眼湘柳,见湘柳点头,才答道:“是的。前天,此人在一个药铺抓了药,三天的量,昨天,此人又去了另一个药铺抓药,大夫说他抓药时甚是着急。今天我们在盘问他时他说砒霜是被偷了的,但是他却没有在砒霜被偷了后再去药铺。”
唐毓听了后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接到:“看来大叔你一天就吃了三天的药量呢。而且吃完了后,着急着抓药,却不着急着吃。”
男人头此时低了下去,望着地面,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湘柳看完了男人的身家背景,将纸放在烛火上烧了,然后回过头来望着男人,语调很是温柔:“一个儿子,两个女儿,还有一个老母亲,看得出来你的负担很重。”
别说男人,就连唐毓都惊了一跳。这个,是赤裸裸的威胁!连半句废话都没有,直接抓住死穴,这样的人,唐毓在创造的时候是无比的自豪,而现在,当自己真正面对的时候,却感觉心尖都在抖。
男人自然也知道湘柳的意思,顿时抖得更厉害了,连说话的底气都没了。只是颤抖着声音求饶:“是周管家让我这么做的,是他胁迫我的!”头叩在地上叩得蹦蹦作响。湘柳没管他的求饶,只端起旁边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而后放下茶杯,问道:“这么说来,你是愿意作证了?”
男人叩地的的头立马停住,颤巍巍的道:“周管家会杀了我的。”
“只有他能杀你吗?”
男人的眼睛瞬间张大,嘴巴颤抖得厉害,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过了一会儿才赶忙点头,然后整个人都软在了地上。湘柳对宁如山使了个眼色,宁如山会意,对湘柳行礼后,带着男人出了九州楼。至于去哪儿,灵居内关人的地方多得是。
唐毓虽然很了解湘柳,但此时还是不免被湘柳的气势所震慑。因为和钟连馨斗而死的人很多,但这些人几乎都不是死在钟连馨手下,而是死在湘柳手下。表面上的金玉,骨子里的砒霜。
湘柳见唐毓傻傻的望着自己,想了想刚才唐毓的表现,眨了眨眼,语气平常:“你还想说什么?”
唐毓回过神来,咽了咽口水才又看向湘柳,说道:“只查到三小姐的砒霜来源并不能证明什么,因为有毒的人,不一定就是下毒的人。”唐毓根据小说里的情节,仔细算着九星回来的时间,由此来调整自己的语速。“我听说七小姐送的糕点是比十小姐早到半刻钟。糕点直接送进了九州楼,而后十小姐便到了九州楼。有一点我很奇怪,这糕点是送给四小姐的,那为什么不直接送进账房,而是送进九州楼?想来想去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故意送进九州楼的,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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