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接着说下去,于昙防人较严,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打开的。看了看勺子,觉得自己可能连勺子都拿不起来,于是干脆埋下头,直接喝了起来。饶是于昙见多了唐毓的不礼貌行为,也不由得有些吃惊。
第二日唐毓的手还是没有恢复活动自如的状态,拿着那毛笔抖得比昨天还厉害,于昙虽然比她好点,但那字写出来也是横不平,竖不直。
接连又练了两天,似乎连于昙也受不了了,晚上回到住处总是一句话也不说,只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或者不断轻揉。
一忍再忍,总有忍无可忍的一天。唐毓被钟连琳整得全身酸痛,跪得起不来,写得吃不下饭,于昙亦是如此。不过练字就像跑步,跑到一千米至两千米之间时,你会非常的劳累,只想着停下来。但是若是超过了这个数字,便就会觉得轻松了,如果体力够的话,那一万米也是不成问题的。
现在练字的天数,就在一千米到两千米之间。此时出击,自是最好。
唐毓端起茶杯,也学于昙为她倒水那样倒了杯水递给于昙,手抖得厉害,连水都溢出来了,流到了于昙的身上。于昙正发着呆,被水这么一激,也便醒过神来。见了唐毓递上的水,愣了一下,才笑着接下水。“多谢毓儿。”
唐毓笑着摇了摇头,就像青春偶像剧里一个白痴女孩为自己喜欢的校草倒水校草喝了,向她致谢,白痴女孩便笑着摇了摇头一直看着他般。
于昙见到唐毓这般的望着自己,顿时觉得不自在。放下水杯问道:“怎么了?”
唐毓敛了神色,问道:“于姐姐真的打算继续呆在钟府?”
“我进府之时本就是为了谋个活计,进府之后更是出乎意料的成了大丫鬟。这么好的待遇,我哪舍得放弃?”
“若于姐姐一心想要留在钟府,那恐怕还得另谋出路。”
于昙低眉思索,甚是迷茫。唐毓知道于昙在演戏,笑道:“姐姐娘家既在兴城,那想必是在兴城生活了十多年了。前不久姐姐又想进府谋出路,这两者加起来,我想姐姐对钟府之事该不是一点都不了解吧?”起初唐毓小心防范着,尽量不提起钟府局势,免得惹人怀疑,后来细细一想便觉得不对,于昙纵使没有自己了解得多但也必定不少。
于昙瞬间抬眼看唐毓,揉了揉酸痛的手,很是不安。唐毓也不急,只是静静等着于昙回答。
在唐毓看来于昙是她的人力资源,在于昙看来唐毓亦是。只是唐毓的心性有些让人捉摸不透。看现下的局势,不做点什么恐怕真的会任人鱼肉。于是道:“其实我对钟府谈不上了解,只是知道些皮毛。之前我一直说自己对钟府一无所知,主要是怕有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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