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景。
他浑身的伤,身上还有蛊和毒。
但是他眼中惊讶有之,感‘激’有之,羞赧有之,哀伤有之,却没有恨意。
伤或许是他落下山崖的时候碰伤的,可是蛊和毒,却只可能是有人要害他。
身处在权力的漩涡中心,谁要害他,不言自明。
可是他仍旧没有恨意,他不恨任何人,他的心善良纯洁到让人感到羞愧。
“大哥,他这样的人,你怎么忍心去‘逼’迫他……”燕飞喃喃:“二哥文赋卓绝,受世人追捧,为大哥你招揽了无数幕僚人才;三哥武艺高强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以他为首的武将谁不闻之‘色’变?小舅舅本为大晋人,却也心甘情愿为你偷敌军军防之图,说起来是如探囊取物一般简单的事,但哪一次不是将‘性’命别在腰上行动?那么多人帮你,又何必去利用他?开诚布公地恳谈,难道他会不听?”
燕飞闭了闭眼,道:“就算旁的,大哥不顾,也要顾及……他是妹妹心中欢喜之人。”
圣楚康垂眸不语,半晌后方才轻叹了一声:“罢了,你自小也未曾要求过我什么。这一次,就由你。你若照之前所说的那样说服他。我便允诺,不会伤他分毫。”
燕飞鼻头一酸,轻轻下跪。
圣楚康扶过她,看了她一会儿,道:“去吧。父亲已与我生分,我不想,你再同我生嫌。”
燕飞蹲身一福,立刻赶了回去。
圣楚康无奈苦笑:“真是‘女’的不中留啊……”
燕飞提着裙裾疾奔,裙摆上绣的蝴蝶像是要展翅飞起来一样。
“看守姬良羲的大汉眼中讶异之‘色’闪过,匆匆赶来的内‘侍’挥了挥手,他们方才让燕飞进了去。”
姬良羲正脸‘色’铁青地坐着,听得屋‘门’响动,顿时望了过去。
燕飞的脸蛋泛着红,喘着粗气,定定地看着他。
“莫……良羲。”
燕飞轻吐了口气,姬良羲迅速迎了上来,面上几变,先仔细探查了一下她是否受伤,方才呼了口气,苦涩地道:“是我牵连了你……”
“不是……”
燕飞摇头,正想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坦然相告,却听姬良羲道:“乐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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