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若无异议,再将布料拿了去,开始裁制。”
“是。最快六日,最迟十日,衣服做好,从速送来。”孔师傅自信满满地许了期限,后行了礼,领着两个徒弟翩然离去。
飞星阁这厢其乐融融,牡丹苑那边却是愁云惨淡,哭号声一片。
原来,苏玉晴才听完莲花的阴谋论,海棠就回来了,与她一道的还有悲痛欲绝的苏母。
“玉啊,我和你爹可该怎么活呀?”一见面,苏母便扑到苏玉晴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怎么了?”苏玉晴不解地问,见苏母哭个不停,只得转向海棠,哪料海棠也是一脸黯然,如丧考妣。
“昨夜……昨夜苏府失火了。”
苏玉晴大惊。
“衣物、银票、房子……统统被烧了,连金银首饰也成了黑炭。”海棠不知措施地杵在那里,说伤心不是伤心,说幸灾乐祸更谈不上,倒很有些惴惴不安,害怕自己也因此遭殃。
莲花一愣,俄而眼底跃过抹亮光,垂着头,竖耳仔细聆听。
苏玉晴愕然失色,滞了两秒,颤声问:“锱铢不剩?”
苏母抬起头,含泪摇了摇:“没了,全没有了,我和你爹还差点在葬生火海里。”
太好了。莲花解恨地舒了口气,心底的畅快自眉梢嘴角倾泻而出。
苏玉晴面如死灰,一下子倒在了榻上,差点背气过去。
苏母擦了把老泪,青筋条条、如蚯蚓陈尸的手突然抓住苏玉晴,半哀求半逼迫地道:“玉啊,如今我和你爹是身无分文,唯有遮体衣,你可不能不管,否则就是要我们两个老家伙的命。”
她都自身难保了,还管得了你们?莲花交错着双手,两个食指欢快地舞动着,整个人仿佛要被升空的心情拉得飘起来似的。
苏玉晴骇得魂飞天外,眼前不停地晃过三个画面,一个是叶泠振振有词地逼迫她还钱,一个是满府的下人议论纷纷地嘲笑她,一个是东方穆一脸无情地要把她休掉,三道画面就像是三个青面獠牙的厉鬼,张着血盆大口,要将她撕碎,嚼烂。一时间,她呈现种半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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