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疼爱,天真恣意撒娇,连耍泼都是可爱,而她,却在为肚皮奔命,整日饥一餐、饱一餐,根本无心关注市井上卖的玩物,哪怕看一眼的闲暇都没有,甚至是做梦也未想过。所以,当她不再为银钱发愁时,往日不曾体拥有的,便都一一买来玩耍玩耍,但已非年少,再没欢喜,反而满满皆是酸涩。
往事不堪回首,好在挺过来了,只要拿到那件什物,摆脱控制,就能彻底获得新生。叶泠暗暗吐了口气,将心中不愉洒然挥去。
“好漂亮啊,太漂亮了!”织云哇哇乱叫,显得格外兴奋,目不暇接地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手伸过去,想要拿起来细细观赏观赏,终又讪讪地缩回来。
“你也没有玩过吗?”叶泠很是纳闷。
织云眼眸一黯,瘪瘪嘴,低声回话:“我打小就被卖到了王府,虽有月钱可领,但那时年幼胆小,除非主子吩咐,不敢随意出府,每次是匆匆出去,匆匆回来,从未在外多作片刻逗留。”
如今坏境,能养成如此性格,倒也难得。叶泠扫了扫箱内,随手捡起两件,接着柔声道:“剩下的给你了。”
“都给我?”织云惊讶不已,眼睛跳跃似火。
叶泠故作疑惑状,反问:“你不要?”
“要,要,要,当然要。”织云头如捣蒜,双臂围住箱子,笑得合不拢嘴。……
听雪楼--
“王爷,诚王来了。”竹西来报,对于昨日东方赫的来而又去他心中一直存疑。
不过才一天,你就等不急了?东方穆眼中藏着三分薄怒,七分哀痛,怔了几秒,方沉声道:“请王爷到后厅。”
“是。”竹西带着满肚子疑问出了屋,心底忍不住暗暗嘀咕。这两人怎地如此反常?往日,一个每次都是不请自来,这回却站在外面让先通报一声;另一个更奇怪,不见欢喜,反露黯容,不在书房或者正屋、正堂相见,却将诚王请到后厅。到底唱的哪曲?
……
“三哥。”东方赫声低若竹,表情也不像以前那样亲昵和坦然,反多了几丝忸怩和尴尬。
东方穆兀自坐到上堂,不冷不热地抬手一请:“坐吧。”
东方赫环顾四周,在左下方第二位坐了下来,低着头,一言不发。
东方穆心中有气,也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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