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从袖中掏出封信,“见到夜墨,把这封信交给他。”
月牙狐疑地接过信,想要细问两句,叶泠早已如鬼魅般消失不见。
回府时,刚到五更。
推开门,一股熟悉的气味就袭了上来。
“这么晚,你去哪了?”依兰看似平淡的语气难掩浓浓的责问。
叶泠皱了皱眉,旁若无人地脱着夜行衣,同时斜眸,漫不经心地睨了依兰一眼,懒懒反问:“我去哪,需要向你报备吗?”
依兰猝滞,弹指恢复如常:“大半个月了,事情毫无进展,你准备怎么办?”
叶泠拢了拢发,故作思考状,少顷嫣然失笑:“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期限是一年吧?”她的笑灿若星河,照旧难掩寒烈,还搀混着厚重的揶揄。
依兰脸色陡沉,宛若剑影,嗖地窜到叶泠跟前:“如此说来,你是故意拖延时间?”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叶泠走到衣柜前,将脱下的夜行衣放入了最下面的夹层里。
“如果是,我必向主人禀告。”
“随便。”叶泠无所谓地耸耸肩,进而嗤嗤发笑,“你的嘴巴一向比别人快,又不是第一次了。”
依兰脸上疾驰而过一抹讪色,弹指隐忍地在叶泠身上停留片霎,萧然离去。
……
早饭过后,月牙的事便传得满城皆知,继清王好男风、梅妃偷腥后再度掀起了谈论的热潮。
织云和铁苋听闻后,又惊又喜又忧,惊得是月牙一个弱女子竟会行刺薛老爷,喜的是她总算逃离了魔窟,忧的是不知她身在何处、是否安好。
至于王府的其他人,不过置之一笑,听了也就过了。
唯有依兰,结合凌晨所见,怀疑是叶泠为之,不过转念一想,又觉不可能。
……
一辆豪华的马车在沈府门口戛然而止,接着从里面跳下个虎眼方脸的男子,着一身青衣锦袍,仪表堂堂。
门子扬着头,傲然望过来,待看清男子面貌,马上堆满笑容,缩着身子,小跑过来,弯腰躬背地行礼:“少爷回来了。”
“嗯。”沈欢不苟言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