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她!”
“可别这么笃定,人有万一,事有意外。”飞扬似笑非笑。
东方穆信誓旦旦:“没有万一,也不会有意外,就算是苏玉晴都比她好,起码颇有生气。而她……”说着,他哧哧冷笑了声,接着道,“工于算计,城府深重,性孤僻,品阴毒,心似潭,色如刃,就连笑,那也是冷的。”
这不是活脱的一个女版穆吗?简直毫无二致。飞扬腹内兀自嘀咕,却不敢说出口,只顺着问:“你很了解她?”
“我怎么可能了解她?”东方穆矢口否认。
飞扬耸耸肩,眉头一抬,勾起缕耐人寻味的笑意:“既不了解,又如何做那等判断?”
东方穆理屈词穷,一时无语,少顷钉嘴铁舌地道:“我学过几年命相之术,观她貌便知其品性,再加上这几日的相处,就有十足把握。总之她是个空有仙姿佚貌的幽灵美人,好看归好看,却也仅仅而已,绝没有任何男人会对一个毫无温度的躯壳动心。”
飞扬在脑海中幻想着叶泠和东方穆对峙的场景,不觉失神,喃喃自语:“我倒觉得她颇有魅力,就像罂粟,虽然有毒,却叫人情不自禁地想靠近。”
东方穆嘴角轻斜,嘲弄地嗤了声:“但凡看到美的东西,你就会像苍蝇闻见粪一样趋之若骛,管她是红粉骷髅,还是妖邪鬼怪。”
飞扬莞尔一笑,纤长的手指魅惑地滑过耳畔两缕头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况我乎?”
东方穆扬唇,笑意还未散开,忽而想起什么。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来了?”
飞扬双眸猝黯,仿佛黑夜骤然替代白天,悻悻地疲软下去:“我刚去了沈府,结果被拒之门外,而且还是沈欢吩咐的。”
“有这等事?”
飞扬怅怅点头:“千真万确,扫愁亲口所言。”
“有问他什么原因吗?”
“如何没问?可他也不知道,只说尽量帮忙打听,没法,我只能先走了。”
或者是因为出生商人之家的远古,沈欢虽然严肃、古板,但也十分圆滑,纵使对不喜欢、哪怕讨厌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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