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莲花紧锁眉头,越想越觉不对劲。
总算都走了!织云心下一声低呼,抖了抖发酸的双腿。呆呆地站了半天实在累得慌,简直比干活还遭罪。
叶泠瞧了瞧旁边的沙漏,从陈绣到何芳华,一趟晨省结束竟花去了大半个时辰,有这功夫的不如睡个回笼觉,或者打坐练练内力也好啊。只是,有些问题早晚都得面对,既然当了这个家,就不能叫人挑出毛病来。
小憩片刻,叶泠暗叹了口气,戚然吩咐:“去把各处管事的都叫来。”
织云捂着自己的肚子,呵呵干笑:“不如先吃了早饭再说吧!”
“耽搁不了多长时间。”叶泠唇角微扬,未笑将笑的弧度中满满都是毅然之色。
“好,奴婢这就去。”虽心有不愿,织云还是一溜烟地跑了。
半盏茶的功夫后,飞星阁的大堂内就站满了人。
庖屋、净扫、库仓、守卫、车马、外联、内务、采办,每处主事皆两个,另有账房正副各一,共十八人。
“参见王妃!”众人夹肩低首,异口同声,自从冯春的事传开后,王府所有的下人都对叶泠又敬又怕。
叶泠凛然端坐,锐眼扫过,冽冽的目光宛若冬日里的雨雪,将每个人僵裹住。
“打今儿个起,府中事务就由本妃接管了。有些话必须说在前面,免得以后出了什么差错,彼此难堪。”她的声音不高不低,不尖不厉,却像陨石狠狠地砸到地上,震起惊涛骇浪,巨风狂沙。
王妃果然是个狠角色!大伙的心重重地往下一垂,齐齐应道:“是,奴才(奴婢)一定谨遵王妃之令。”
“很好!”叶泠满意地勾了勾唇,接着从袖中掏出卷羊皮纸,朝右边递了个眼色,“给他们每人发一张。”
“是。”织云接过东西,展开羊皮卷,里面不多不少恰好十八张。
王府的下人虽谈不上饱读诗书,但个个都识得几个字。略粗一看,他们目瞪口呆,旋即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行得通吗?”
“是呀,以前从来没有这样搞过。”
……
里面到底写了什么?怎么每个人都那么激动?织云无比疑惑。
约莫半分钟,讨论的声音终于停止,叶泠正色道:“想必大家都看清楚了,看明白了,以后所有的事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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