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将内力尽可能地往上运,以期能挽回即将沦陷的神经。
见叶泠一动不动,好像不同意似的,苏玉晴便更加坚定地认为她不安好心,斜眼一睨,身子轻摇,怪腔怪调地道:“这理解的自然会赞王妃一片好心,这不理解的,指不定背地里怎么埋汰我们,说我们恃宠而骄,不守祖宗礼法,不懂尊卑……”
芍药心一颤,吓得花容失色,速速哀求:“王妃你还是饶了我们吧。”
耳旁嗡嗡作响,如同蜜蜂飞过,却听不清楚丁点内容,叶泠死死地咬着牙,想要控制住大脑,却力不所及,她甚至已经无法思考,唯有手潜下里直直地挺着,撑住发冷发僵的身子。
王妃怎么半天不说话?织云忽然觉得有些奇怪,侧眼偷偷地瞄了瞄,正好看到叶泠发抖的右手和沁出丝丝血迹的左手。
心跳漏了两秒,织云大惊。
估计王妃是有什么隐疾……得马上把四位夫人潜走。织云咽了咽并不存在的口水,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
什么意思?一声不吭,给我装哑巴是吧?苏玉晴再也耐不住性子了,高声嚷嚷:“你倒是回个话呀!”说着,她正要往上走,就被拦住了。
织云将叶泠遮在身后,定眼扫了扫每个人,既恭敬,又严肃地道:“王妃累了,各位夫人请回,有事明儿个再来。”
柳穗愕然失色,猛地抬头,像看怪物一样地盯着织云。
她吃错药了?柳穗纳闷不已,少顷方后知后觉地感觉叶泠有些不对劲。
“只有她是金枝玉叶,我们就是木头吗?”苏玉晴怒气冲冲,用力地推着织云,企图跃过她,跨到叶泠跟前去。
织云僵僵挺立,稳若泰山,神情凛然,一字一顿:“玉夫人三思!”
苏玉晴怒目而视,大喝:“区区丫头,也敢管本夫人?”
织云的手掌已布满了密密的汗珠,心也跳得飞快,但她并没有退缩,只抿了抿嘴,低头回话:“奴婢不敢。”
苏玉晴提到胸口的气蓦然一沉,身体软下,脸色稍稍舒缓,织云却突然抬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不卑不亢地道:“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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