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凛声质问:“他是飞星阁的人,纵使犯了什么罪,或打骂,或撵了出去,我自由决断,何用你越俎代庖?”
众人瞠目结舌,忽如一道巨雷降下,呆呆怔住,这回就连良辰美景都有些错愕。
冯春脸色发涨,青一阵,白一阵,煞是难看。
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指责我?就算是王爷,也不曾跟我说过一句重话,你算什么东西,才到王府,还真当自己是女主人?不过是个联姻的弃卒。
冯春暗底里一通大骂,但碍于叶泠的身份,到底不敢造次,顷刻平伏了下心情,竭力和颜悦色地提醒:“王妃或许不知道,所谓掌管内务,有权奖励惩处王府里的所有奴才。”
叶泠脸色骤冰,眼神凌厉似刀锋出鞘,死死盯住冯春,冷冷反问:“那是不是连我身边的良辰美景和依兰,你都能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果然,王妃更维护的是她们,而我和织云……柳穗眼眸一暗,生了几分凉意。
织云心下一紧,被叶泠的气势深深震撼,屏气凝神地注意着失态的发展。
良辰美景身子直挺,阴冷严肃地瞪着冯春。
大王亲赏的七品宫女,只怕连王爷都要给几分薄面。冯春懵了,刹那色变,心慌意乱,赶忙扯开嘴角,赔罪:“王妃说笑了。”
“说笑?”叶泠阴恻恻地斜了斜嘴,“谁跟你说笑?你当我什么?唱戏的?还是说书的?”
没有料到叶泠反应如此激烈,丝毫不让,冯春一时失神,不知该如何反驳。
空气中的尘埃、各种分子迅速发酵,跌宕旋转,像一首战歌,锣鼓震天动地,呼声海浪般此起彼伏,慷概激昂,连绵不断,演奏着一触即发的紧张局势,和士兵们对胜利的渴望,以及死亡的恐惧和悲戚。
气氛异常凝重,就在这箭拔弩张的时刻,一句散漫戏谑的话飘然而至--
“好热闹啊!”
织云她们猛吸了口气,寻声望去,只见东方穆傲然站在门口,唇角悬着玩味的笑容,晨曦照着他的脸庞,风华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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