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乐声从未止过,旖旎而缠绵的萦绕在各个角落,渗透进四肢百骸。就像是紧缠着他的她,不管是快乐还是苦痛,汗水交融着喘息,随着乐声,将一切都抛开。
他强势掌控她身体的每一寸,在她泪眼迷蒙里的喘气求饶之后,抬起她修长的腿,缓缓进入,带着那么明显的侵略性,好像要贯穿她身体的每个角落,让她同他一起沉沦毁灭才肯罢休。
她咬着唇,唇齿间溢出他的名,一遍一遍,她叫他铎、她唤他哥哥,然后薄唇勾起印上他的胸膛,缠绵悱恻,挑动人心。
他们都知道这是个错误,可是情不自禁。因为只有如此才能证明彼此间仍断不开的默契与血脉。
楼外月色亘古不变的清冷透亮,唯有夜风,毫无预兆的卷起静无波澜的河水。
本不该出现在穿城而过的内河的巨浪滔天翻涌,推攘着屹立已近两百年的石拱桥,卷裹束手无策的百姓,隆隆水声里,晏则裹挟着青果朝巷子里跑。
大浪似乎是追着他们来的,在摧毁石砌的河岸后,紧追其后。
“掌柜的怎么回事啊!”青果一把抓下快从头发上掉下来的朱雀簪,回头看眼深蓝色的巨浪。那就像是一张贪得无厌的巨口的大浪,将一条条呼号着的鲜活生命瞬间吞没,所过之处无不是狼藉。
“赶紧救人啊!”她挣扎着要跳下水救人,晏则反手往她背上一拍,斥道:“没发现那浪头是追着我们来的么!”
青果又回头一看,溅了一脸的水。
“噗!”青果甩回头,把嘴里的水往晏则脸上一喷:“为什么啊!那该怎么办?”
“抓紧!”
晏则扫眼面前房舍,裹抱着青果腰的手一紧,提着青果足下一蹬跃上二楼挑出的房檐,从这片房檐跃到另一处更高的房檐,穿行在层高的楼更上,回望见浪头稍稍退下才止了脚步。
甫一站定,青果抱着胸就跳出晏则一步之遥。
“到底是因为水追着我们还是你怕水啊!这小河邦平白无故的怎么就拍起这么大的浪啊!逆天啊!”她惊魂未定的一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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