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妖族才知道妖界终究是妖界,就是与凡尘天差地别。小小的院落般的王宫,里头却是别有洞天。
交错通幽的曲径不知道会通向何处,方才看还是一道券门的地方,眨眼间就成了片深不可测的竹海。
不断变换着队形的萤火虫妖,就是调皮的小精怪,带个路都忘不了嬉戏玩耍。
青果拉着晏则的衣袖东张西望,刚想问什么时候到,就见前头原是片假山的角落瞬间变成一个幽静的院子。
院心的大树绽满荧光的紫色花朵,花瓣飘飘扬扬的散开在整个院子,树下浮着一捧夜明珠,照的树下与自己对弈的红袍男子光鲜明艳。
“莫要拘束,坐吧?”狐王微微一抬手,他案侧顿时多了三个蒲团。
青果扯扯晏则,低声问道:“你会下棋吗?”
晏则点点头。
“那你坐到他对面去吧。”
晏则挑眉,转头对狼二说了什么?然后正儿八经的坐到狐王对面。
青果坐在狼大、狼二俩中间,瞥眼冷脸的狼二,转头笑眯眯地原形的狼大:
“狼大,掌柜的棋艺好不好?”
狼大点点狼头,尾巴一扫地上的落花,有些不适应下面的软垫的蹭蹭pp:“会,我就是输了他七局五子棋才当店小二的。”
青果撇撇嘴,同情的伸手抓一把他的耳朵:“你干嘛不变回来,你这么坐,都走光了。”
狼大尾巴一僵,夹着俩后腿默默地转过身,如果不是身上有一层毛毛,恐怕他就和狐王一样红了。
狐王嘴角微微上扬,将目光投向青果,指上的白子落上棋盘。
“你输了。”晏则落下一子,道。
“呵,嗯。掌柜的果然棋艺精湛啊。”狐王收回眼神,放眼棋盘,激赏道。
随即,他问道:“掌柜这次来是为何事?”
晏则挑眼狼二,让狼二把血珀送过来。
他接过狼二送来的血珀,递到狐王眼前:“狐王可认得这东西?”
狐王诧异的接过血珀,放到鼻前嗅了嗅:“是吾儿弥鸢所佩之物,那丫头莫不是输了棋拿这个抵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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