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方彦迪的一句话,让沉默不语的悦王和湘王再也耐不住了。
尉迟寒烟刚要说话,便被悦王所阻。这样的场合,尉迟寒烟可应付不来。
“丞相大人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我们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四位大人误信人言,却向我们来索取遗诏。你们难道不清楚,伪造遗诏可是一等一的大罪吗?”悦王道。
御史台首席御史王君聍微笑道:“王爷言重了!我等深夜将三位拦下,可不是想往你们身上泼脏水那么无聊!”
“那你们三位究竟是何用意?难道你们有更加险恶的心思?”湘王道。
辅国公庄贵绅的目光在悦王和湘王的脸庞来回游移:“二位王爷,我们四人并无恶意!我们四人曾受先帝托孤,要在这个时刻助悦王爷一臂之力!”
“一臂之力?本王如何知道你们四人是不是前来试探我的?”悦王道。
悦王说罢,低头沉思不语。这四个人在朝中的地位举足轻重,如果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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