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头介绍坐在窗口附近刺绣的年长的女儿,然后又带着爱怜的眼神介绍较小的两个。最后她带着一半犹豫一半讨好神情提到第三个女儿。
“那是玛丽。你的房间就在她的边上。两个房间中间有道门,那个门一直是锁着的,只是可能会听到隔壁屋子的动静。但是我已经告诫过她不能在一大清早折腾那些带声响的玩意儿了。我想希尔太太,哦那是我的女管家已经在帮您把行礼打开整理了,你可以现在就上那里去看看,指示她东西该怎么摆放。”
斯派洛小姐对这个安排毫无异议,于是贝内特夫人愈发得心应手的安排接下来的事务。
“简,你和玛丽带斯派洛小姐去她的房间。丽萃,你去叫露西等会到斯派洛小姐的房间,帮她换下旅行的衣服。”
众人也都依言照办。其实这事情早在几天前就说定了。意大利之行还要再等七到八周处理完英国国内的手续部分才能成行,可显然布雷恩夫人连半个小时都不能容忍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继续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晃荡――哪怕那姑娘就像往常那样住在大楼最不起眼的角落里一整天都不露面也一样――布雷恩夫人只要想到斯派洛小姐还在呼吸她庄园里的空气就气得要发疯。于是可怜的斯派洛小姐只能收拾自己数量不多的行李,告别了自己生活了多年的可以远眺大海和花岗岩山脉的小窗子。
起初布雷特先生打算安排她到夏普夫人家住上一段时间,毕竟让一个年轻的小姐单独住在龙蛇混杂的旅社实在不像样。而尼日菲尔德庄园不仅里浪博恩不足三英里,而且和斯派洛小姐也有那么一份血缘上的渊源,实在是眼下的最好的选择。可是情况总是要事与愿违,让人们纯真美好的愿望落空。夏普夫人伤心欲绝的用手帕抹着眼睛,她告诉布雷恩先生,她的长子换上了很严重的传染病,医生告诫她如果不能全心全意好好照料他的话,可能她会失去这个孩子。
“实在是太不幸了。”布雷恩先生明智的没有提出要探望病人,他可能是顾虑到被限制外出的孩子还要被强迫装病实在太可怜了。于是就接受了这个说法。
好在贝内特先生对此也毫不犹豫的大包大揽下来。他说既然姑娘们要展开为时不短的旅行,那么为了保证彼此是合适的旅伴,不如提前在一起相处看看。而且恰好玛丽隔壁的房间是空着的,不妨就让斯派洛小姐屈尊到浪博恩住上一段时间。
时间紧迫,两人说定这事以后马上着手安排起来。布雷恩先生驱车北上亲自去接斯派洛小姐,而贝内特先生也在晚餐时慎重其事的嘱咐贝内特夫人收拾客人的房间。
贝内特夫人对于家里的装饰或是伙食信心十足,认为即使不特地下一番功夫也足以招待以为落魄多年骤然有钱的小姐。只是认为丈夫安排她住在玛丽边上不太妥当。她还有意要和布雷恩先生攀上关系,但是并不指望这种关系能靠玛丽来达成。在她想来,既然布雷恩先生对斯派洛小姐的事情处处关照处处亲力亲为,那么无疑他是非常重视这个堂妹的。换言之,斯派洛小姐恰逢其时的美言必定能派上大用场。
眼下贝内特夫人心里正在盘算着让简和斯派洛小姐成为密友,那么首先一步就是要让她们之间的距离变得更小些。可是贝内特先生偏偏不如她的意,直接安排那位小姐住到玛丽的旁边。这不仅是取代她对家务事安排的职责,也破坏了她心里的计划。
“我的老爷,你怎么能让那位小姐住在玛丽旁边的屋子。那个房间可有一道门和玛丽的房间相连,隔音效果不太好。玛丽每天早上那样闹腾怎么叫人受得了。”
“放心吧。布雷恩先生说过他的堂妹热爱聆听音乐,我想玛丽那值得向人炫耀一番的美妙琴声不会给她带来多少扰人的相处问题。”
“哦,你怎么能这么不细心呢。那位小姐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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