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受伤。”
“五哥,她。。。。。。”,叶赫兰樱原本是想问雪鸢怀孕的事,可刚一开口,却只觉得无力,不知该如何再询问这二人的事情。
许是她之前管得真的太多了,连雪鸢怀孕这么大的事情,他们都不愿意在她面前提一个字了,或许,她是时候,该不闻不问了,如今的情形,不管谁对谁错,都是雪鸢自己一步步走出来的,五哥既然接受了她,不管他们中间发生了什么,她可以保住她的孩子,却保不住她的爱情。
“如若她一直不变,还是我们初时认识的雪鸢,我会在她有了孩子后,给她想要的生活。”,轩辕瑾阴着脸,一双黑眸犹如深潭,“雪鸢”两个字,再也兴不起他心中的波澜。
这半年,该做的事,不该做的事情,她都做了,他纵容了她一次又一次,若是再纵容下去,他怕她会成了真正的妒妇,他想好好待她,可她的无理取闹已经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去给她那份爱了。
“一个成家为妻的女子,有几个会不变的?”,叶赫兰樱不想去了解雪鸢到底做了些什么,不过是就事论事的轻叹道,“她只是想要得到丈夫的爱而已。”
叶赫兰樱了解轩辕瑾,知道他其实是个心软之人,若不是雪鸢真的闯下什么大祸,他不会在她怀孕了,却还说出如此伤感的话出来,还不向她提起只字片语。
“好了,我们不说她。”,轩辕瑾轻叹一声,将话题岔开,深知两人在雪鸢的问题上,永远达不成共识,很
多事情,不是自己亲眼看见,便很难去相信,这是个事实。
就连他亲眼看到雪鸢的所作所为,都无法相信,这会是当年那个天真得没有任何心计的丫头做出的事情,他一直不回应她的感情,便是不想辜负了她的情,可终究,她如愿的来了他的身边,却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了。
“五哥,你这么晚进宫来,是想说他的事情吧?”,叶赫兰樱不想轩辕瑾因为雪鸢的事而难过,还是主动挑起了她亦想要逃避的问题。
“他叫李奕同,父辈就是帝都的农人,在年幼的时候,他父母病重双亡,他一个人吃了很多苦长大,后来不知道怎么学会了补鞋的手艺,长年在集市摆摊,但因为生活贫苦,还经常偷鸡摸狗,所以,甚少有人与他交往,但是,也查不出他又任何异样,也许,只是巧合。。。。。。”,轩辕瑾认真的说道。
轩辕瑾把自己的想法都说了出来,等着叶赫兰樱的反应,可半晌后,却只听她说道,“好了,这件事就这样吧,不用管了!”
“丫头,你。。。。。。”,轩辕瑾显然没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他以为她会强烈要求去证实那个男人是不是皇兄的。
叶赫兰樱却只是对着他淡淡的笑了笑,便不愿意多谈了,有些人,不是就不是吧,她相信五哥是不会查错的,看来,倒是她真的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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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东华门的大街上,一个高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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