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她不想逃,只是明知道逃不掉,何必还要逃?而且,在离开的时候,叶赫兰樱就曾经许下诺言,如果轩辕奕再次找到她,逼她回宫,她必与他母后为敌,事已至此,她又岂能一直被人欺负着?
所以,轩辕奕,别怪我,怪只怪,你明知道我们两个女人有着血海般的仇恨,就不该接我回宫,让我们待在一起,从今夜起,我叶赫兰樱将为自己而生……
“啊……”,突然,脚下绊倒一块石头,叶赫兰樱整个人直接摔倒在满是石头的山路上。
“主子!”,郭嘉安一惊,扔掉马绳子,刚要上前,就听马车里传来一道寒凉的声音,“谁若是敢帮她,朕就杀了谁。”
闻言,郭嘉安整个动作一僵,他现在在所有人的眼中,都还是皇上的禁军统领,怎么能如此明目张胆的去扶皇上的妃子,除非他再也不想能经常入宫了。
叶赫兰樱冷冷的看了一眼擦破了皮,正流着血的手心,好似伤的不是自己一般的冷漠,丝丝的疼痛从掌心,膝盖上传来,渗透进麻烦的心里,随即便已经消失不见。
他们之间从爱到恨,再疼痛,最后竟是用恨彻底的麻木了爱,深吸一口气,叶赫兰樱用受伤的手心撑着地面,努力的想要爬起,任由那些细碎的石子扎进掌心。
“主子!”,郭嘉安低低的唤了一声,再次想要伸手去扶她。
“大胆,郭嘉安,她是朕的妃子,也是你能扶的?”,轩辕奕的声音结了冰般从马车中传出来,叶赫兰樱突然想问他,他这样伤害她的同时,他自己难道便会不伤吗?
“末将知罪!”,郭嘉安沉声领了罪,顿了好半晌,又道,“皇上,再这样下去,娘娘的身子会撑不住的。”
“郭嘉安,你逾越了,朕后宫的事情,你还没有资格管。”,轩辕奕冰冷的声音,已经满是怒意。
“皇上……”,郭嘉安虽然不甘的仍要再开口,却被她给直接打断了,“郭将军,勿再多言,本宫没事,你是皇上的禁军统领,该去保护皇上为主。”
因为不想郭嘉安真的被牵连,她只好与他划清距离,更何况,她此刻的身子,已经就快支撑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以郭嘉安的脾气,就算是会惹怒轩辕奕,他也会动手护她,可她现在不能将他牵连进来,否则让轩辕奕反目把他调走了,以为她回宫就真的没人护了。
而正在这时,轩辕奕的马车已经停在了她面前,兰樱抬头瞧了一眼停在她身旁的马车,深吸一口气,索性走到马车边,爬了上去。
在她撩开车帘的那一瞬间,轩辕奕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对车外冷冷的吩咐道,“起驾!”
她紧紧的咬了下唇,兰樱终究是在离他最远的地方坐了下来,漠视着他的存在。
“叶赫兰樱,朕这一次,是当真恨死你了。”,良久后,轩辕奕狠狠的出声,从齿缝间逼出每一个字,“你之前怎么答应我的,现在又做了些什么,嗯?”
叶赫兰樱如此清晰的听到了他牙齿摩擦的声音,清楚的明白了,他到底是真的恨了她了。
“轩辕奕!”,她转头看向他,陡然弯起唇,笑得妩媚,“我什么都知道了!”
轩辕奕愣了一下,似乎有些听不懂她的话,“什么?”
“你不是生病了,你是中了番木鳖的毒,而这毒不是别人下的,是你自己服的,目的是为了得到解药,而着解药,只有纳兰英姬才有,可她宁愿你死也不愿意拿出来,就是因为不想让我活,因为我身上的毒就是她下的,不是吗……”,她颤着声,却尽力说清每一个字,生怕他会听不清,让她再重复一次。
这样的话,每说一次,都是煎熬,要用掉积攒了许久的勇气,才能说出口,若是再说一次,她怕自己会说不出来,因为她完全没办法接受那个女人的狠厉!
闻言,轩辕奕一身的戾气瞬间散去,端成一条直线的肩膀,都跟着垮了下去,至此,他再也未与她说一句话,回帝都的一整夜,马车里都皆是死寂一般的静。
直到入了宫门,轩辕奕才突然开口,声音带着痛,“就是为了这件事,你才弃朕而去的?”
“对!”,叶赫兰樱“嚯”的转头瞪向他,满心的恨意就快压抑不住,冲破胸口。
“你就不怕,你这一走,朕会真的死吗?”,轩辕奕的黑眸中,涌上不加遮挡的痛。
“你不会死,因为五哥已经从雪鸢哪里得到了丹药,纳兰英姬是不会让你长睡不醒,然后权柄下移,交到五哥手上的!”,她冷冷的笑着,竖起了一身的刺,毫不留情的揭露着他的伤。
“既然如此,你在选择消失之前,为何不去了解一下我们这么做的代价?”,轩辕奕陡然提高声音,已是气急。
叶赫兰樱被他的话问住,愣了一下,死死的握紧拳头,冷嘲道,“难道不是给五哥一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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