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扔了进去。
浓烈的草药苦涩味道瞬间在叶赫兰樱的口中蔓延,她刚要吐出来,轩辕奕却迅速的将她从床上拉起,大掌猛的拍了一下她的后背。
“呃……”,叶赫兰樱身子向前倾了一下,瞬间瞪了下眼,她还没反应过来事,那颗药丸便已经被她咽了下去,而她自己呢,就像是个牵线的木偶般又被男人重新按回了床上躺下。
轩辕奕并不理会叶赫兰樱的错愕,而是在床边坐下,又打开了另一个白色的瓷瓶,随即便去扯开她的衣服。
“你要做什么?”,叶赫兰樱这才反应过来,惊得下意识的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而环在胸前的手,还在不停的颤抖着,轩辕奕开始的疯狂,她现在想想,难免有些后怕,那样的他,太陌生,像是被地狱的修罗附了体,并不是本来的他。
她的本能动作,让轩辕奕的眉心皱得更紧了几分,却仍是不肯理她,大手一个用力,直接扯开了她的双臂,将本就被他扯得已经半敞开的衣衫扯得大开,甚至连带着里边的肚兜,都一起扯了下来。
“啊……”,惊呼一声,兰樱瞠圆了双目,惊慌的看着头顶的男人,只是还未来得及发问,伤口处凉凉的感觉,便吸引了她的所有注意力。
“你当朕是什么人了?见色起意的市井狂徒吗?”,轩辕奕白了她一眼,有些不悦的斥责道,便低垂下头,蹙眉看着她的伤口处,小心翼翼的将倒出来的药膏轻轻的涂上去。
“嘶……”,兰樱下垂眼眸,看着他在她胸前滑动的指尖,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轩辕奕顿住动作,眉心拧得死紧的问道。
“有……有点痛!”,兰樱缩了缩肩,尴尬的撒了个慌,其实,那药膏涂在伤口上时,清清凉凉的,根本感觉不到痛,只是,她此刻赤 裸着上半身躺在他的面前,而他的指尖就这样是无忌惮的,在她的柔软处轻轻的滑动着,她又怎能若无其事?
但是,偏偏轩辕奕的表情,又是那般的专注,完全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她若是说出自己尴尬的理由,还在气头上的他,定然会嘲她我自作多情的!
“忍着!”,她的话刚说完,轩辕奕却是狠狠瞪了她一眼,一副更加凶恶的样子,只是,那上药的动作,明显了轻了几分。
叶赫兰樱被凶得撇了撇嘴角,满眼埋怨的看着他,小脸倒是越胀越热,快速的从绯红变成了涨红。
轩辕奕一上完药,刚要收回手时,却正好对上了女人埋怨的眼色,没好气的瞪得更凶了,大掌更是肆无忌惮的握住了她一侧的柔软,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的沉声道,“叶赫兰樱,你给朕记住,你是朕的,朕一个人的!”
突然的酥麻,刺激得叶赫兰樱整个身子都紧绷了下来,又羞又恨的瞪了回去,没好气的低吼一声,“登徒子,放开!”
“朕为什么要放开?”,轩辕奕嗤笑一声,倒是得意了几分,大掌不仅没有放开,反而还握得更紧了几分,恶狠狠的说道,“你是朕的女人,你全身上下,哪处不是朕的?朕若是碰不得,那谁能碰?”
叶赫兰樱恼得不行,可一听他的语气又变了,抬眸一看,男人眼中果然再次升腾起了恨意,也便能猜到,他这是又想起了刚才荣禄的事了,在心里轻叹一声,兰樱特意忽略掉胸口处发胀的疼痛,无奈的轻声道,“轩辕奕,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咽下这口气?”
“只要朕说,你就能做到吗?”,轩辕奕松开了手,将瓷瓶放好,蔑视的冷笑着说道,显然是不信她的话。
“你说,我能!”,叶赫兰樱肯定的点头答道。
“那朕说,朕要你亲手杀了荣禄呢?”,轩辕奕说得很是漫不经心,显然是没打算真的要听她的回答,已经认准了她是定然做不到的。
“好。”,兰樱肯定的点了点头,这一次,她未曾犹豫一丝一毫,很坚定的回答道,如果,有人危害到了他和他的江山,即便是荣禄,她也不会放过。
而今夜,她执意放走荣禄,只是为了放下对荣禄的愧疚而已,荣禄对她的情,她又何尝不知,孽缘也好,恩情也吧,至少这样,她心里可以舒服很多,只是,这样他们真的可以彻底的两清了吗?
闻言,轩辕奕猛的攥紧了大掌,又缓缓松开,眯起眼,转头看向她,淡漠的说道,“那就等杀了他的时候,再来求朕原谅你。”
兰樱迅速的将自己散落的衣襟拉好,终于挡住了那外泄的春 光,这才开口幽幽的问道,“轩辕奕,那你能告诉我,荣禄到底是什么人吗?”
当时场面太过于混乱,她未曾深想,而此刻再将当时的事情串联在一起,兰樱才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荣禄的性子一直很淡然,这么多年来,对她的好,从来都是默默的,未曾对她做过一件出格的事情,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大哥哥,让她很是安心,这也是,荣禄吻上她额头时,她没有闪躲的原因。
因为,叶赫兰樱始终相信荣禄绝对是个君子,定然是不会对她做什么过格的事情,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他竟是会不顾她的意愿,还当着粉蝶的面,就那么突然吻住了她的唇,而这一幕又恰巧被轩辕奕看到。
而且,荣禄是会武功的,夜闯轩辕奕的寝宫,没有理由有人开门进来,再光上门,都听不到,即便,轩辕奕开门的动作再轻,她在那样的情况下,没有听到,异于常人耳力的习武之人,也不会连这点警惕性都没有的。
而最主要的,还是荣禄问的那一句,“轩辕奕,你当真敢杀我吗?”,尽管那时候,她便已经心中疑惑了,但因为急于救他,却被她给直接忽略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