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超过五十的老人,心中不由一冷,对于他们这种有钱人而言,越是有钱,越是对鬼神充满了敬畏,再加上他早年对于迁坟之事也多少有些了解。
“可是我大侄子现在不在国内,六月十八赶不回来怎么办?”萧何思量了片刻最终还是选着了相信曾毅。
“必须赶来,不然只能自求多福了!”曾毅的眉头一皱,声音中有些沉重,对此他也只能是无能为力。
萧何听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随即有开口问道:“那这段时间我要做些什么?”
“原来怎样还怎样,切忌不可将我来到这里的事情说出去。”只听曾毅郑重的交代道。因为他怕这期间在出现什么变数。
身为萧家现在的管理者,萧何还是有着常人没有的果敢,在选定相信曾毅所说之后,留下了将近一小碗鲜血之后,立刻起身离开了马家。
接下来就见曾毅吩咐马千里将沙发前茶几上的所有东西一扫而空,随之将在天京就已经准备好的黄纸水银朱砂等摆放在了桌前。
由于身上有伤的缘故,曾毅并没有一直书写符箓,每次写画十张之后,他总会休息一会,在这期间就见他不停的丈量着马家那硕大的客厅 ,并在一页白纸上做出种种的标记。
就这样一直忙碌到了深夜,曾毅所画的符箓已经全部粘贴在了马家客厅的每个角落之中,看似杂乱无章,但却有有着某种奇怪的联系,符纸上的水银在灯光的照shè下泛着神秘的光泽。
用萧何马千里二人所著的血符,此时已经被摆放在了原来茶几的位置,整个阵法名叫‘九阳蔽天阵’传自古时金乌。以中间形似太极的两张血符为阵眼,九宫图录为阵基。
曾毅看着手中的一盏青铜油灯,其中的灯芯使用麻绳所著,只要将其点燃放阵眼之中,就可通过大阵的九个阵脚将厅内之人所有的血脉气息暂时聚集与血符之中,并被大阵加持,从而抵御yin魄来袭。
“叮咚!叮咚!”
就在这时马家的院门处传来了一阵门铃声,寂静的夜晚中那一声声的门铃,让人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曾毅一旁的马千里,更是脸sè一白没有一丝的血sè,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这两天发生的一切,对于一个常人而言确实时刻挑战着他的心里极限。
曾毅将马千里扶起,然后率先向着门外走去,在他看来,有些事情是躲不过去的。
院门轻轻的打开,一个身穿黑衣的人站在那里仿佛整个人都笼罩在了黑暗之中,马千里强打着jing神跟了出去,在看到院外之人的诡异之后,更是紧紧的抓着曾毅的胳膊躲在他的后边。
“你想好了!”院外之人在沉寂了一会之后,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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