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么说来,我的儿子倒是个痴情的人。无论什么原因都不会放手?”她的脸色一肃,“这句话是说给我听的?”
白穆不做声。
白夫人又说:“我昨天去的时候,告诉那个孩子让他考虑一个星期。你有把握你自己不动摇,但是你有信心,他能像你对他一样,无论怎么样,他也对你也坚定不移。如果将来他有一天后悔,后果你能够承受吗?”
每字每句像是敲击在白穆的胸口上,让他的心沉了沉。
“他不会的。”白穆坚定的说,像是说给自己的母亲,又像是说给自己。
他坚信,苏瑾瑜不会离开他额,他也不准许。
“我不赞成你们,现在的情况,就算是我反对也没有用。你的个性我知道。不过,你准备怎么和你的爸爸交代。他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顿了顿,“你是想他一枪毙了你,还是一枪毙了那个孩子。”
白穆的脸色的变了变,却仍旧一脸的倨傲。
白夫人叹了口气,又接着说,“儿子,你未必要一条路走到黑?趁着现在陷得不深,也还能回头。你父亲在军队里的时候,便是最讨厌这种军队里的这种风气,也是最不待见这种人,你让他怎么能接受自己的儿子喜欢男人?你自己好自为之,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白穆想到了自己的父亲,从小到大,自己望其项背的男人。但是这一次,自己却必定会忤逆他一次。在他来的时候就决定了,不管有多大的阻力他都不会把手放开。
绝对不。
白夫人回过头,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大儿子;“你弟弟从小就听你的话,要不你帮我说说?瞧着你们两兄弟也是,他扎进了男人堆里还真就喜欢男人了。你倒是也找个正经的姑娘好好处处啊。一个当兵给当傻了,一个只知道和工作谈恋爱。倒是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
白煜行看着自己的弟弟,十分的沉默,不知道是对这个事情波澜不惊,还是太过震惊,抿着唇,脸色看不出一点的端倪。
白夫人站了起来,拢了拢头发,看了两个儿子一眼,“该说的话我也都说了,白穆,你也给我收敛点,像前几天酒店的事情。我不希望再看见,闹的沸沸扬扬的好看吗?我先走还有事情先走了。”
白夫人走了出去,留下了客厅里的两个人。
白穆还站着原地,这时他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二少,我刚下飞机,我说,您什么时候给我搞一个洗尘宴?来表示表示您对我此次归来的热烈欢迎?”电话的那一端,是多日不见的陆子昂。
此时此刻,陆子昂把脸色的墨镜往上推了推,阔别了一年的帝都,空气还是这么的……不好。
“你回来了就回来了,弄什么洗尘宴,又不是接见国家元|首。”顿了顿,白穆又问:“陆子昂,你怎么回来了?”
“这不,到了流放期呗,就回京了。您这阵子闹腾的厉害吧,我不在可都听到风声了。二少果然是二少,有魄力。这是要给我们的小苏老板名分?不错,早知道你这么有担当,我就肥水不流外人田了,自己给屯着。”那一边,陆子昂笑了笑,说话的语气依然是万年的不正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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