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国公,可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哼!”长孙顺德没有回答,他冷冷地拂袖而去,留下一脸愕然的李建成。此时李世民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目光疑惑地看着长孙顺德远去的背影,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张莹莹的婕妤府内,张莹莹正亲自用一双小手为李渊揉着肩膀,李渊舒服地直哼哼,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感到了一些快乐,不再去想朝廷的那些烦心事。
“陛下,舒服吗?”张莹莹柔声道;
“舒服,舒服!”李渊哼道,他伸出手,捉住了张莹莹一双嫩白如玉的柔荑,“只有你在身边的时候,朕才感到开心,你就是朕的开心果啊!”
张莹莹笑嘻嘻地,在李渊脸上亲了一口,腻声道:“陛下,能在陛下身边服侍你,是臣妾一生的荣幸!”
“好,好,不枉我白疼你一场!”李渊说着,他一把抓住了张莹莹,将她搂在怀中,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抱起她,走到床边,就要将她压在身下,这时,门外响起了宦官的声音:“陛下,薛国公求见。”
李渊心中一阵恼怒,薛国公这是做什么,打断他的好事!但他也明白薛国公这个时候觐见,应该是有什么要事,不然这大晚上的,来这里做什么?
“宣他进来吧!”李渊压住了心中的郁闷,让张莹莹给他整理了一下衣裳,又让张莹莹退下。
“微臣深夜来访,打扰陛下休息,真是罪该万死!”薛国公长孙顺德进来之后,立刻跪下。
李渊眯起了眼睛,道:“薛国公免礼!这么晚来找朕,是有什么大事吗?”
长孙顺德没有起身,他依旧跪在地上,道:“陛下,我长孙家虽然不是传承数百年的世家大族,但自从北魏以来,也算小有名气,有着自己的气节,就算是族中女子,也不是随意让人欺负的。”
李渊一愣,道:“薛国公,这话是什么意思?”
长孙顺德道:“族兄早丧,家门不幸,以至于观音婢流离失所,她虽然没有了父亲,可是我待之如亲女,绝没有动过她一根指头,嫁给秦王,本以为是天作之合,可是想不到,竟然在家中遭到殴打,额头破相。”
长孙顺德说的是族兄,正是长孙晟,长孙晟一代英才,突厥各部,巧妙分化,使得突厥降服,是大隋的功臣,可惜年仅五十八岁便去世,让杨广惋惜不已。
观音婢便是长孙无垢的小名,在长孙晟死后,她与四哥长孙无忌被三哥长孙无宪赶出家门,无奈之下投奔了长孙顺德。长孙顺德刚才说的,便是这段典故。
长孙顺德的话让李渊有些莫名其妙,李渊皱紧了眉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遭到殴打?”
“秦王在家中借酒浇愁,观音婢便劝他,说喝酒误事,也伤身体,不料却遭到殴打,额头被撞伤,血流如注!陛下,微臣虽然是一个臣子,可是也有尊严,微臣请陛下为臣做主,为观音婢做主!”长孙顺德说道。
李渊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外有忧患,秦王还在家中胡乱瞎搞,殴打妻子,这实在太不像话了!他猛地站了起来,吩咐着宦官,道:“叫秦王速速来书房见朕!”
李世民在承天门朱明门与李建成分开,李世民准备出宫,回秦王府,而李建成则回东宫。此时两人刚刚分开不久,李世民正沿着承天门街缓缓而行,他的心中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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