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他抱住:“不可冲动,朱粲那厮就是要激怒我们,让我们出城迎战,中他的诡计;
!“
杨士林的话并没有让田瓒冷静下来,他依旧在不停挣扎,道:“放开我,我要杀了朱粲,我要杀了朱粲!“
“将他捆起来!“杨士林怒喝道,几名士兵有些犹豫,他们相视一眼,站在原地,并没有动,田瓒依旧在奋力挣扎,杨士林已经有些按不住他了。
“怎么,他是你们将军,我的话就不管用了吗?!”杨士林大喝一声,方脸已经有些扭曲。
“放开我,老子要宰了朱粲!谁挡住我我就杀了谁!”田瓒吼道。
“若是让他出去,朱粲冲进南阳城,所有的人都得死!还不将他给捆住!快,我要抱不住他了!”杨士林又大喝一声。
杨士林的话让几名士兵动了,他们虽然很是同情城外被屠杀的同胞,可是若是城门被田瓒打开,朱粲的大军冲杀进来,家中的爹娘、妻儿必定性命不保,两者相比较,士兵们又不是傻子,自然会选择听杨士林的话。
士兵们奔上来,手中拿着绳子,道了一声得罪,七手八脚将田瓒给捆绑了起来。
“混蛋,你们竟然敢捆我!“田瓒怒极大骂。
“将军,卑职无礼了,若是朱粲走后,卑职还活着,任凭将军处置!“一名士兵说道。
如此沉重的话让众人都沉默了,就连田瓒也停止了挣扎,是啊,朱粲大军来袭,南阳城能渡过这场浩劫吗?如果城破,毫无疑问男人都会被杀死,最多剩下年轻美貌的女子,成为朱粲的玩物和口粮。
这时,朱粲又是一挥手,百余名女子又被带上高台,下一刻,在田瓒、杨士林等人愤怒的目光中,人头纷纷落下,鲜血汇成了小河,流进了护城河里。
“唉!”杨士林叹息一声,一拳狠狠地打在女墙上,手指被磕破了皮,鲜血流出,染红了女墙。
“哈哈,哈哈!真是痛快!”朱粲哈哈大笑,声音传入田瓒、杨士林的耳中,显得格外刺耳。
“此僚多行不义,他日定然会有报应!”杨士林冷冷地声音响起。他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因为他身负南阳城的安危,绝不可冲动。一旦冲动,就葬送了整个南阳城!葬送了南阳城的百姓!
吕子臧点点头,道:“朱粲,我必取汝人头,祭奠被你杀死的无辜百姓。”
这时,城外吹响了号角,楚军人头攒动,大军开始集结,朱粲冷冷地看着南阳城,眼中带着兴奋的神色。当初他在南阳城中作威作福,是因为当时南阳郡郡守病重,吕子臧又不在城中。等到吕子臧回来,朱粲已经占据了城池。
后来朱粲离开南阳,四处觅食,吕子臧这才得以掌控南阳城军政,为了更有效对抗朱粲,吕子臧亲赴同样受朱粲荼毒很深的淮安郡,与杨士林、田瓒结盟。
由于朱粲去了西城郡,三人将根据地移到了南阳城,作为对抗朱粲的前线基地,这一次,便是两军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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