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面的盖子马上弹开来,里面露出一排乌黑的长针。
吴破天从小盒里拿出八根比头发丝稍微大一点的长针,用酒精消毒之后,分别对着病人后脑的几个穴位插了下去。
当吴破天把八根针都插入病人的穴位后,先是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病房内带着消毒水味道的空气,按照他在学习空间里学习的弹针之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而又有节奏地弹动病人头部的八根长针。
看着吴破天竟然把八根跟头发丝差不多细的长针插入病人的大脑,在场的众人都纷纷露出震惊的表情,特别是秋金波和医院的那些专家们,虽然他们对针灸并不陌生,但是用针灸之术来治疗这种颅脑损伤,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更别说这种从未见过的弹针之法了。
尽管秋金波和这些专家们不清楚吴破天的治疗是否有效,但是在这刻众人都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吴破天的每一个动作,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就是他们眼中这种看似简单的动作,如果让那些老中医们看到,绝对会让他们为之疯狂。
吴破天采用的弹针之法,虽然是他所学习的针灸之法里,最为简单的一种,但是以他目前的身体状况,这种弹针之法也是极其消耗体力,当吴破天仅仅按照学习中的过程,对每一根长针轻弹两个周圈的时候,他的手就开始发麻,豆大的汗水就开始源源不断地从他的身体里冒了出来。
随着吴破天弹拨长针的速度越来越快,重症监护室外的探望室内,不知道是谁突然发出一声惊呼,极为惊异地指着病人的头部,惊呼道:“大家快看,病人头下的枕头。”
听到惊呼声,在场的人都往病人头下的枕头看去,结果看到原本洁白的枕头不知什么时候渗出一撮撮乌黑的血液,张启明兄妹几个则一个个变的紧张了起来。
紧张的张启芳则不停地搓着自己的手,愤怒的的对一旁的张启明抱怨道:“哥!亏你还是卫生局长,竟然会相信一个临时工的话,你看到了没有,我早就告诉你,这个年轻人肯定是事先知道你的身份,故意引起你的注意,你不信就算了,竟然还让这个混蛋来救咱爸,你这是把爸往死路上送,今天爸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跟你。。”
“天哪!病人的颅内压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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