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节课下来,感觉屁股都坐疼了。
“其实我早就觉得你有点奇怪。不过我以为是你不想跟我联手,才会那么大脾气。”郑玲对我的主动显然有些意外,从来都是她引导、诱导恨不得要威胁才能逼迫我乖乖的跟她讨论、整理、合作。这次的我显然是一反常态。
事情太多,该说的,不该说的,想说的和不想说的,一股脑挤到嘴边。我一时之间不知道从何说起,难免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幸好,郑玲她好像全都懂。
“如果说,你在水房阳台晕倒之前梦到的那些是属于你前世的记忆。那么,你晕倒之后再梦见的那些显然就是别人强加给你的记忆。”郑玲听完我颠三倒四的陈述,大致的总结一番。
有道理,我也是这么想的。
“总之――”我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思考了片刻才说道:“总之我有一种不尽然的感觉。要怎么说才好呢?”
“不真实?不确定?还是有所怀疑?”郑玲抛出一个一个词语,我用力想要找出一个最贴切的来表达我此刻心中的一团浆糊。
“总之,好像很蹊跷!”我终于搜刮肚肠找到了一个能够形容我此刻心中想法的词语。
“我也这么觉得,那些根本不是你的记忆。保不准她们添油加醋,根本不是事实!”郑玲有些气愤,大约是在我的梦中,她的前世,也就是三公主被形容的太可恶太恶毒了,简直人神共愤。她恐怕有些不能接受。
我当然也能理解她的感受。即使我并不是当事人,也觉得如果我的前世是这样的人,肯定也会觉得羞愧和愤慨。所以,即使是我梦见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也要经过多番查证才能确定。如果我们当真是害了人家,我们会想办法补救,当然不包括以命抵命。想都别想。我还是很爱惜生命的。
“你觉得,那个白衣女人会不会同意我们的休战协议?就是我们道歉,然后就此作罢?”我似乎有些天真,但还是忍不住向郑玲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