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丑陋的张松还是蛮守信的,果然送钱来了,万枚五铢钱不方便携带,张松将钱兑换成银两,只多不少。
王队也爽快地拿出几张地图。地图当然不会送给张松,只是借给张松临摹下来而已。
张松如约来归还地图,法正也来了,还有银两赠送。
益州虽地处偏远,但刘焉执掌益州时,便在中原广布耳目,每日更有快马驰回益州传递消息。张松在益州身居要职,又是个爱八卦的人,他那总有新鲜出炉的消息。这一次,张松带来的新闻,最让王队和教授关注的,莫过于刘备惨败的消息。
“刘玄德怎么样了?”王队倒不甚关心刘备,刘备现在不过是多经历一次磨难而已,他这一生,磨难多了去了。王队关心的自然是蔡鹏的下落。
再三追问,张松只是摇头:“刘玄德下落不明,只是听闻其部为曹操所败,其部属或亡或降。”
王队失望之余,更多的是对蔡鹏的担心。再三追问,但张松所知也不甚多。
蔡鹏到底是生是死?王队忍不住看了教授一眼。
张松阴阳怪气道:“刘玄德之败,实属必然。群雄并起,中原逐鹿,可惜啊……”
法正笑道:“中原之事,与我等何干,某猜想子乔兄所叹者,英雄无用武之地乎?”法正说的既是玩笑,也是其心中所想。看着中原“热热闹闹”,自己和张松这样的人,却只能蜗居在益州,做个无所事事的幕僚,心中抱负无处施展。
教授看王队的眼神,已知王队心思,想出言劝慰王队几句,但法正张松在场,教授也不便说话,只得微笑一下,示意王队不要过份担心。
“哦?哈哈。”张松的斜眼又发挥了作用,看到两人神色,问道:“张某对二位可谓敬佩之至也,二位一定是又有高论,张某愿洗耳恭听。”
王队道:“张别驾莫要揶揄我二人了,我们哪有什么高论,我只是敬佩刘玄德的英雄气概。”
张松叹气道:“若说刘玄德,卑微出身,而能身居高位,张某实在佩服。只是,此番大败,属下做鸟兽散,怕是往日辉煌难以再现喽。”
王队心里惦念蔡鹏,也无心和张松争辩,只是摇头笑笑。
“哦?王先生难道又有异议?来来来,咱们不妨博戏一场……”张松又想赌博。
“哈哈哈”法正大笑道:“子乔兄啊子乔兄,你还敢和王先生博戏?难道不怕连裤子都输光吗?”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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