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有人送进来,全是好吃好喝。
洗漱,有人送来脸盆、热水、毛巾。
拉撒,有人送来便器,还用布帘隔了个卫生间。
想说话,看守的士兵绝不搭茬。
想出去,更是没门。
二人就这样被软禁在营帐内,十余个士兵,一天十二个时辰轮流在帐中监视。
随遇而安,生死由天吧,教授安慰张仲景,也是安慰自己。
……
吃饱睡,睡醒吃。
躺着瞪眼望棚顶,坐着大眼望小眼。
不变的是两个被软禁的人,变的是每隔一个时辰,换一对雕像般的守卫。
教授觉得再这么下去,两人不是被憋疯就是被闷傻。
终于,那老兵又一次来到帐内,这次是来求张仲景,希望能帮忙处置下伤员。
这回轮到张仲景不作声了。
老兵叹口气,转身要走。
“慢着,领我们去吧。”教授喊住老兵,教授希望能趁机出了营帐,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囚禁了自己。
可是,教授的算盘打错了,人家还是不领他们出去,而是把伤兵抬了进来。
伤兵伤势很重,一定是军医官没有办法医治了。
张仲景一见到病人,立刻恢复了医圣本色,二话不说,埋头处置起来。
教授见病人穿着,判断出伤者是中级以上将领,否则也不会来劳烦医圣了。
边给张仲景打下手,教授边和抬伤员的士兵聊天,希望能探听些消息。
可是士兵们显然得到封口令,除了不得不交代病人伤势,多余话一句没有。
接连几天,这样的病人逐渐多了起来。
教授也彻底放弃了探听消息的念头,莫说是抬伤者的士兵,便是有意识的伤员,也是紧咬牙关,连哼都不哼一声。
也罢,即使探听不到消息,有这些病人,起码可以给张仲景找点营生,否则,再这么憋下去,张医圣早晚要憋出病来。
……
天越来越冷,教授也越来越绝望,这样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