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觉得自己就是这样成长起来的。
“不是不妥,而是要因人而异。谷梁兄所授之业,他不能全然领会,便全装在脑中,留待慢慢理解,这就如同千里良驹,原本一直奔跑不停歇,却又负上千斤重担,还被不停鞭策。”
教授觉得张仲景说得好似有些道理,却仍辩解道:“可是,我和其叔父诸葛先生并未督促其用功啊?”
“唉,这是此子天性啊!不许别人督促,是他内心在督促自己……”
教授低声道:“不待扬鞭自奋蹄啊!”
“此子天性要强,而强压之下,幼小之躯却难以承受,是以被小小水虫侵入肌体,才致如此啊。”
“如此说来,那祛除体内寄生之虫,再为其减压,保持其天性是不是就可恢复了?”
张仲景仰头叹了一声:“道理是这样,只是做起来,难度颇大啊。”
“啊?!还有何难处?大师,您方才所说,令在下万分懊悔,您无论如何要医治好明儿,否则,在下怕是要懊悔死啊!”
“谷梁兄放心,张某以医治天下为己任,莫说张某与谷梁兄之交情,即是素不相识之人,张某也要竭尽全力。昨夜用药,只是将体内浅表水虫祛除,而寻常药物难以及深,不足以祛除深入肌体之虫,还需另想办法,此其一难也。再者,这孩子心机过深,这心病之事,却更加棘手啊。”
教授回想小孔明的日常生活,的确,这孩子连玩的都是那些高深的游戏,或排兵布阵、五行八卦、命理算数之类。
张仲景又叹了口气道:“在医者看来,他是有心病,若从神玄角度看,无论是此子喜好之事,还是谷梁兄传授之学,均牵扯天机啊。张某年轻时也曾初窥命理玄学,此类学问极为深奥,甚是耗费心神,搞不好便会折损阳寿啊。”
“那、那下一步,大师该如何为明儿诊治啊?”
“只能先想办法祛除水虫,至于这心病嘛,实在不是张某力所能及的,更多还是要看这孩子自己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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