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给五木指引了一条小路。
小路先向西北,再折向南,虽远些,但安全好走。
五木逃出辽东郡界,进入河北。
河北比辽东温暖了许多,田间地头、道路上往来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显得更加有生气,五木的心情也渐渐好转。
用身上最后的几个钱换了顿饭吃,五木不知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
信马由缰往前走着,一条小河拦住去路。
河不过十余米宽,但河岸陡峭,水流湍急,河水浑浊不能见底,也许是上游暴雨所致吧。
五木沿着河岸向下游走去,希望能寻一处水流平缓的地方渡过河去。
河面在一个转弯处逐渐开阔起来,河岸也变得平缓,一座木桥连接两岸,岸边、桥上有许多人忙碌着。
走近些,看清了,小桥已被湍急的河水冲毁。
河中间,有三个桥墩,最中间的一个受水流冲击最强,已垮塌大半,一群人正忙着抢修。
垮塌的桥墩旁,已经用树桩搭起了架子,有跳板从两侧桥墩连接到中央桥墩之上,人们往来运送着木料石块。
一个白须皓首的老丈坐在河边的大石上,手拿着竹杖,指指点点,显然是这群人的“领导”。
五木牵马走了过去,恭敬地施礼:“老丈,请问这附近还有过河之处吗?”
老丈打量了一下五木,点点头表示还礼,说道:“无有了,这周遭几十里,就此处一座桥啊。唉,往年水弱,东边水浅,还能涉水过去,今年也不知怎么了,这水恁地大,看来,这老天爷怕是发了怒哦……”
五木瞅瞅桥,自己单身一人,倒可以从临时跳板上过去,连人带马,肯定是过不去了。
找个不碍事的地方,栓好马,索性坐到老丈身旁。
老丈挪挪屁股,给五木让出些地方,问道:“后生你打哪来啊?”
“山东。”
“山东?山东咋从北边过来了?”
“唉,走迷路了。”
“哦,迷路可麻烦,年纪轻轻的,咋还看不准路了呢?”
多嘴老丈的话吓了五木一跳,扭头看老丈,不似什么一语双关。五木心想:看来,这话多有话多的好处啊,说得多了,总能冒出几句哲理来。
“后生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啊?”
“平原。”
“平原?!”老丈大吃了一惊,“你从山东到这里,要路过平原啊?怎么跑咱这里来了?哦,对、对,你迷路了,唉,你这路迷得可太远喽……”
“是啊是啊,”五木尴尬地笑笑,“老丈,这里是哪啊?离平原还有多远?”
“这里是真定赵村啊,过了这闹心河,向东走四五天就到了,啊,你骑马啊,两天就差不多了。”
“这河叫、叫‘闹心河’?”五木被这名字弄懵了。
“噫?这河叫‘叉河’,但有时枯有时涝,闹心啊……”
“哦”五木心道:我说怎么也不至于起个不入流的网络作者的名字。
“老丈,您看这桥几天能修好啊?”
老丈拍了拍自己胸脯道:“我在这里呢。”
五木疑惑了一下,以为老丈没听清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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