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送来的饭菜比往日丰富,还有两壶酒。送饭家人退下。王允缓步走进房间,王队起身施礼,王允示意他坐下。
王允倒了两杯酒,递给王队一杯,说道:“委屈你了。”“哪里,大人是为了保护我,怕我鲁莽,在外乱跑丢了性命。”“贤侄真豁达也!老朽佩服,敬贤侄一杯。”干了酒,王允道:“贤侄啊,既是自称与老朽同宗,贤侄何必隐瞒身世?”
“唉,大人真是洞若观火。”王队跪倒在地,“请大人见谅,此事实有难言之隐,晚辈刻意隐瞒,也、也是为了王氏一门的安全。”“嘿嘿”王允干笑了两声,“也罢,贤侄既不想说,那不说也好,坐吧。”
王队坐下,探身低声问道:“大人,您今日前来,莫非朝廷有了什么变故?”“唉!”王允忧愤叹道:“果如贤侄所言,那贼子不仅杀了丁建阳罢黜少帝,改立陈留王……”几滴老泪落下,王允以袖掩面,抽泣起来。
“世事本无常,唯有将心放。大人不必过于哀伤。该发生的,你我都无力阻止啊。”“唉!董贼僭越,朝内大臣噤若寒蝉,纵有汉室宁骨忠臣仗义直言,终究还是死于非命,呜呼!”王允又是泪流满面,哭了一会,突然一拍几案,“某空读五经、空习六艺矣!”
“大人低声,”王队起身拜道:“忠君报国虽可流芳千古,但现下董贼势大,京城之内各路兵马均归他节制,大人如若意气行事,无异于以卵击石啊。大人乃国之柱石,还应委曲求全以待将来啊。”“嘿!”王允一锤大腿,却又摇摇头,“老夫也是这般思量,才接任尚书令一职,只求能在朝廷之上多多周旋,尽绵薄之力保我大汉江山社稷。”重重叹了口气,“只是朝中同僚却暗指老夫为虎作伥。”“大人此乃为天下苍生记,却不必理会,待日后铲除董贼重振朝纲,大人的赤胆忠心必将流芳千古。”
一番话说得王允眼中充满了希望,但只片刻,那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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