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夏子呆呆的看着怀中已经没了气息的徐清河,整个人都懵了。
藤原庆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此时狼狈不堪、不复美丽优雅的母女两人,指着倒在地上处于昏迷状态的藤原实赖,语气充满了愤怒怨恨和隐隐的得意:“我们藤原家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毒害父亲大人?!来人,把这个两个女人扔到柴房里去!”
夏子仿佛失了魂魄般对外界毫无所觉,任由藤原庆子给自己按上莫须有的罪名。一旁的源博雅这时反应过来,立即道:“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夏子小姐怎么可能伤害自己的亲生父亲?何况清河夫人…”
话未说完,藤原庆子就打断道:“父亲大人和这个女人吃了她做的糕点之后就中毒了,不是她下的手还能是谁?”说着不屑地瞥了夏子一眼,“至于这个女人为什么也会中毒,这还是不是要问她重生之改天换地最新章节!哼!咎由自取,谁叫她在糕点里下毒!”
“可是…”
“博雅大人,我知道您和这女人关系不浅,可这件事情是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地下发生的,做不了假,您还是不要再管的好!”
“说到此,此次在下前来拜访正是为了与藤原大人商量与夏子小姐的婚事,没想到一来就碰到了这样的事…”
闻言,藤原庆子极力忍住内心欲喷薄而出的嫉妒,宽袖下的手紧紧握着,几乎要抓破手心。“博雅大人,这是我们藤原家的事情,要怎么处置这个女人该由我藤原家的人来决定!”说着,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道:“我现在怀疑这个叫徐清河的女人乃是大唐或者其他什么势力派来的探子,必须好好调查她身后的势力,现在我要暂时把她关到柴房以待审问,还请大人不要阻挠!”
“你!”源博雅本能的感到事情不对劲,还想再说什么时,夏子突然像是终于回过了神似的,轻轻放下了徐清河渐趋冰冷的尸体。她缓缓站了起来,眼神毫无焦距地飘至了文台,神情恍惚地打开上面放着的漆木盒,取出其中的布娃娃,抱在怀中低声呢喃道:“母亲大人~母亲大人~”
“夏子小姐…”见状,源博雅有些不忍地上前扶住她,道:“您不要这个样子,清河夫人若泉下有知,一定会希望您能好好活下去的!”
“母亲大人?对哦!母亲大人要住新房子了,夏子要给母亲大人盖一个好漂亮好漂亮的新房子!您说好不好,母亲大人?”说着,夏子对着娃娃,露出了一脸天真的痴笑。
“夏子小姐…”看着状似刺激过度而陷入疯癫的夏子,源博雅猛然抬头看着藤原庆子,道:“夏子小姐都变成这个样子了,怎么可能会是凶手呢?庆子小姐,请你一定要慎重考虑再做决定!”
闻言,藤原庆子心中怒火升腾,整颗心都被嫉妒所占据,她也顾不得在源博雅面前保持温柔贤淑的形象了,直接毫不留情的回绝道:“这是我们家的家务事,还不需要大人您来干涉!来人,把这个女人拖到柴房去!”
话音刚落,就有两个长得人高马大的侍从进来将夏子拖了出去,动作粗鲁蛮横毫不怜惜,仿佛夏子不是藤原家的小姐而真的只是一个犯人而已。可夏子却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似的,任由自己被拉出去,只是紧紧抱着怀中的娃娃怎么都不肯撒手。
源博雅眼睁睁地看着夏子就这么被拖了出去,却又无能为力。此事已经闹得太大,夏子的嫌疑又明显得说得上是证据确凿,再加上藤原庆子的阻扰,一时之间源博雅还真的没有理由插手帮助夏子。
冷冷拒绝了藤原庆子的挽留,源博雅一脸恍惚地出了藤原府,被侍从搀上了牛车。才走了不远,一名侍从就道:“大人,从藤原府里出来了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好像还抬着什么东西。”
源博雅一听,连忙吩咐侍从悄悄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侍从便回来禀报道:“大人,那两人偷偷将一具尸体丢在了附近的树林里,小人斗胆上前查看,发现竟然是一位衣着精致的夫人。”
“尸体?难道说那是清河夫人…那片林子夜里常有走兽出没,尸体扔在那里恐怕不出一晚就会被啃噬殆尽!这个藤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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