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一个我不喜欢的男人来了,正是黑子的主人老赖,老赖四十多了,因为头上始终长着头癣,得了个老赖的诨名。
虽然我跟黑子的关系不错,但是它的主人,却是个令人讨厌的人物,老赖人如其名,什么事儿都喜欢赖,一点亏也不吃,经常把地界延伸到别人的地里,因此,村里可是没少给他判官司。
“小丫,你当选妇女主任,我可是投了支持票啊!”老赖上来就邀功。
我根本不信他的鬼话,他一定是投了反对票,谁不知道他经常偷着给马光荣送礼啊,我不屑道:“老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那个什么啊!”老赖清了清嗓子道。
“什么啊?说话咋这么费劲。”我拉着脸道。
“你看,咱村原来的妇女主任也不上班,我来了好几趟,办公室都敲不开门。嘿嘿,那个男人用的东西,是不是给我补点啊?”老赖道。
“补什么?”我不解的问。
“嘿嘿,当然是套套了?”老赖嘿嘿坏笑。
还真是厚颜无耻!我白了他一眼,翻了翻本子,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老赖的名字,又说:“这东西没有过期补的,你以为是救济粮啊!”
“那就先给一盒也行。”老赖道。
“看看再说吧。”我懒得搭理他。
没想到老赖往前凑了几步,一脸坏笑的说道:“你个大闺女不懂两口子晚上的那些道道,一个多月没碰媳妇了,再这么下去,说不定不让我上炕。”
真是臭不要脸,竟然跟本姑娘说这些肮脏的事情!但是我干的就是妇女工作,明知老赖无耻,但也压住性子,不想跟他一般见识,拿出了一盒扔给他,并让他签了名。
老赖摩挲着手里的东西,砸吧着嘴巴赖在原地不动弹。
“你怎么还不走啊?”我厌恶的问道。
“这东西咋用啊?小丫,你给讲讲呗?”老赖坏笑着问。
“套头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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