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正是需要皇弟在身边侍奉的时候。长期流落在外,一个于他自己不好,二个未免落下办事不力的名声,三个……就算是有什么,父皇也想不起他来。”
贤妃听得这话,心中一震,“你……”
昌乐道,“不管我从前做错了多少事,我始终是母妃的亲女儿,弟弟的亲皇姐,如果他有一个得力的姐夫,母妃难道觉得不好吗?”
贤妃闭了嘴,脸上神色变幻半天,才缓缓道,“如今皇后势大,几乎把持大半个后宫,就算想见你父皇一面也不容易,何谈其他?”
昌乐道,“皇后之事,我在来京路上也听了不少,她有那么个娇弱的儿子,想必心里也是着急的。我不是要母妃跟她去斗,只要母妃留心,抓上那么一两个把柄……”
贤妃心动了。
想了半天才道,“我记得当年嘉善郡主还不是郡主的时候,曾经在太后寿诞上,献过一道山水豆腐,当时皇上也很感动。等你回头去皇上跟前请安时,不如请教下嘉善郡主,要如何表达这份孝心。只不过如今郡马失踪,郡主又有着身孕,听说那个闲园,也有人跟她做对。要怎么打动她,你自己想想办法吧。”
昌乐谢过,出宫去了。
回头一打听,事情很简单。有人见闲园意红火,便在那附近开起一家类似的高级会所,叫做秘园。却是只认银子不认人,专门做跟闲园一样的菜,而且所有的报价低上三成。
这一下,当即吸引了大批去不了闲园的有钱人,然后出于某种吃不到葡萄的心理,这些人开始说,闲园的菜又贵,做得还不如这边。
但最让人可恨的是,这家会所里兼营着不少藏污纳垢的行当。尤其听说,那里还养了不少健壮魁梧似男子的女人,或是年轻俊美的面首,供那些夫人淫乐。
一粒老鼠屎就是这么坏掉一锅汤的。
等着消息渐渐传开,人们对去外头某园会客的贵夫人们也产了不好的联想,以至于大半京城贵妇都不敢出门了。
闲园的意,自然一落千丈。
昌乐得知后,想了一想,扮做个富商太太的模样,去了那个秘园。骄纵任性本是她的拿手好戏,等钓出那些面首来,她再翻了脸,说这店不正经,要坏人名声。把店的招牌,连同里面人和东西,统统砸了个稀巴烂。
店里的掌柜不认得她,还说自己宫里有人。
昌乐却是亮明身份,非逼他说出究竟,结果那掌柜的反倒不敢吭声了,任由着昌乐报了官,把店还查封了。
这种事,无非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折了胳膊往袖里藏。反正昌乐是外嫁女。嫁得又那么远,谁敢真拿她怎么办?
轰轰烈烈的闹了这么一场之后,昌乐才备了礼物去了破园。
可念福却是不见,只打发人出来说。孕至后期,格外疲惫,见不得客,不过却给她送了一些点心。
“……我们郡主说,好不好的,都是自家做的一点心意,请公主不要嫌弃。”
雪梨说着,又拿出一只锦盒,“这一套给孩子准备的长命锁等物,原是郡主给还没出世的小主子挑的。听说公主也有了儿子,就送您了,到底也是花了心思的。若是现买旁的,反倒显得不真诚了。”
要是从前的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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