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迹部去冰帝,然后墨七用同样的借口溜达出了校门。
这次不需要谁陪同,他独自一人来到殡仪馆。
清晨的殡仪馆寂静,空荡,殡仪馆特有的熟悉味道混合清新的空气携面迎来,墨七顿觉这真是再好不过的一个开始。
站在门口的工作人员看到墨七,面色一喜,立刻奔上前来,“天朝先生。”
面相略微眼熟,细细打量,记忆好的墨七很快便知道了,这个人是昨日停尸间里其中的入殓师。
入殓师看着单薄纤细的夕阳发少年,成年的脸孔却露出几分些许的敬意与隐隐的热忱。
入殓师单手做出请先的动作,夕阳发少年也没跟中年男人客气,微微点头,率先移动了脚步。那单薄的背影竟隐隐有股大师才有的风范与气度。
殡仪馆里面是与遗世独立的清静表象截然不同的阴冷氛围,森寒潮湿的通道,游荡着若有若无的哭泣,或哀伤,或凄凉,或惨绝,直击灵魂的最深处……墨七微微眯了眯眼。
入殓师的叹息在身侧幽幽响起,“死者已矣,生者何堪。”死者已经去了,生者却还要承受着绵绵不尽的痛苦。
夕阳发少年目不斜视的横扫前方,两片纸色的嘴唇轻轻张合,“鱼生于水,死于水;草木生于土,死于土;人生于道,死于道――此乃世间真理也。”
灾难总是接踵而至,命运总是防不胜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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