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高登心里不太舒服,甚至生出一丝被欺骗后的怒气。随后,他想到自己同样如此,又有些惘然。
“每个人都要戴上面具,迟早如此。”父亲教导过他,当时他浑不在意,如今方知个中滋味。
“噗嗤!”雀斑挥刀割开一头水豪鼠的脖子,右腿飞踢,将另一头扑来的水豪鼠蹬下悬崖,反手打开背包,取出一瓶绿色溶液,往外抛洒。绿液溅在水豪鼠身上,飞快渗透,销蚀血肉。它们痛得凄厉直叫,从悬崖摔到地面时,只剩下淌着脓水的爪子和牙齿。
过了一会,雀斑抖手洒出一片**,十多头水豪鼠嗅到**,当场僵毙。再隔片刻,他射出几只喷雾筒,罩在彩色烟雾里的水豪鼠像疯了一样,眼睛发红,自相残杀。
高登一直在观望,将近一个小时过去了,水豪鼠仍在前仆后继地猛攻。尽管雀斑各种手段层出不穷,杀掉了三百来只水豪鼠,但还是经不起大肆消耗,他的体力急剧下降,胸口急促起伏,手脚渐渐滞重。
一只水豪鼠从刀锋旁窜过,咬中雀斑的手臂,鲜血疾涌。他挥臂砸向洞壁,水豪鼠和岩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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