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升起绝望悲凉之意,正要拼死发出一手三飞刀的绝技,不曾想张永宝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须奄之间便到了他近前,一探手就拿住了他胸前要穴,劈手将他抓起,喝问道:“你小子服不服?还要不要打探老子的隐私?还坚持不坚持你那个劳什子三不盗的原则?”
李虎丘的心已沉落,彼此间能力的差距太大,自己虽有绝技护身,但这时灵时不灵的绝技在对方面前竟连施展的机会都没有,他在心底暗叹一声,这就要结束了吗?口中却没有丝毫服软的意思,“张永宝,你可以动手了。”
张永宝紧盯着李虎丘的神情,从头至尾未发现一丝惧色。李虎丘一言出口,张永宝忽然哈哈大笑,赞道:“好一个盗亦有道的华夏贼王李虎丘,小子,可愿意跟我去喝一杯,老子有心事不喝酒倒不出来。”
喝酒和被生生掐死之间做选择,李虎丘还没到生无可恋的地步,自然懂得该如何选。
酒馆中,张永宝悠悠讲起自己的身世来。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张永宝的故事就像他的人一般捉摸不定。从作为野人被寻回后拜师讲起,一直说到他三十八岁那年休假回乡。当时正值国家变革之期,张永宝在家乡认识了一个被下放的领导干部的女儿。很俗套的英雄救美情节,生产队长对秀色可餐的城里姑娘起了歹念,正欲行不轨被回乡的张永宝偶遇,出手救下姑娘,二人从此便相识了。
李虎丘问道:“那姑娘??????那位阿姨叫什么名字?”张永宝喝了一大口酒,道:“她是申城人,叫陈霓虹。”李虎丘点头道:“后来呢?”张永宝脸上泛起柔和之意,继续道:“我在认识她以前从未跟女子有过瓜葛,本以为这辈子就跟武道结缘了,没想到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她当时并不真心喜欢我,嘿,或者他娘的她这辈子也没喜欢过我,女人都喜欢你这种小白脸子,你看我这幅尊荣,二十年都没有变过。”李虎丘还真认真打量了他的相貌一番,道:“前辈长的粗犷豪迈,如果年轻四十岁,未必不是许多女孩子心中向往的对象。”
张永宝哈哈一笑,继而又摇头苦笑道:“可惜她喜欢的一定不是我这类型的男人,她喜欢看书,喜欢什么徐志摩的诗,她看的都是些当时的禁书,而我除了她之外就喜欢练武,当时我的身份很特殊,可以保护她和她父亲,所以她对我一直若即若离的,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我曾提出来跟她结婚被她拒绝了,当时我很烦恼,之前我从来没有过那种感觉,三天捉不到一条活蛇吃也没这么失落,我喝了很多酒,对她做了之前一直没敢做的事。”
李虎丘怒道:“你既然真心喜欢她,就应该尊重她的选择,怎么可以对她用强?别胡扯什么酒后乱性,你是什么修为?”张永宝神色不变,继续道:“你别急,听我继续说,那酒是她特意请我喝的,之后她就拉我去了她住的地方,还让我看她换衣服,哎,后来我就跟她做了那事儿。”
李虎丘道:“她想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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