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着说道:“你这小子,顾左右而言他,本来是我在提问,被你一通抢白,却成了你在提问。你是不是怀疑我会抢你的幽兰白药?”
牧清丝毫不伪饰自己的想法,直截了当地回答说:“这年头,谁好谁坏,不好说。不过呢,你指定是好人,关于幽兰白药,我可以跟你交个底,这么说吧,我有九成九的把握炼出来。”
冯忠听到这里,表情突然变得严肃,眉宇间隐隐透着一缕忧郁,他说:“如果你真能炼出来,那可就麻烦大了。”
“麻烦大了?为何麻烦。”牧清不明所以。
冯忠说:“我刚刚从神箭白生哪里听了一些端倪,幽兰白药是教廷看上的东西,上一回教廷右执事长乐羽西带着白生和胡三木前往幽兰村抓捕笑今生,所为就是幽兰白药。可惜他死而不交,这才发生灭村惨剧。如果你真会炼制幽兰白药,哪么李茂名更加不会放过你了。据我估计,他应该想把你或者白药献给光明教廷。”
“原来还有这样一节。”牧清听得入神,半响才插话:“那也不对啊,既然李茂名知道我会炼药,为何不把我交给白生呢?这岂不是大功一件?”
冯忠说:“说到底还是为了抢功劳。在我和李茂名去见白生的路上,李茂名千叮万嘱不让我说起幽兰白药和你的事情。据我所知,他和白生全都听命长乐羽西,只是白生的职位更高一些。白生若是知道幽兰白药的事情,肯定会把你擒走,到时候功劳都是白生的,跟他李茂名可就没关系了。”
“切,要不说你是笨蛋呢。”牧清随口骂了一句,直白地说:“换做是我,指定把这事捅给白生听,一来李茂名不是好东西;二来我也能捞些好处。”
“我若捞了好处,你咋办?”冯忠说得情真意切,脸上看不到一丝一毫地做作和虚伪,牧清听得感动,正想说些说么,此时冯忠叹了一口气,接着又说:“光明教廷害得华夏覆灭,作为华夏子民,我理应与其势不两立,然而天意弄人,我又给教廷当起了走狗。唉~~”
牧清看到冯忠有些心灰意懒,他嘴巴一撅,混不吝地说道:“华夏王朝就是好东西么?我看也未必。奶奶的,我跟着老医仙跑了两年江湖才搞明白,甭管那朝那代,吃亏的、受苦的,永远都是老百姓。我要是你,管他娘的什么朝不朝的,谁能让我吃饱饭,我就跟着谁。所以我说,你身上的这股子愚忠实在不可取。”
冯忠听得一愣,很有一种拨云见日的喜悦,他正色说道:“三木兄弟,与你相比,我真是白活了三十年,论气度、论心胸,我比你差了不知几条街。”
“切,你少来。小爷吊儿郎当一个人儿,这顶高帽子戴不戴无所谓,你要当真心疼我,你就想想如何帮我渡过李茂名这一关。我跟你说,我是真怕李茂名,这家伙杀人没理由,还不眨眼,你要是不在我身边,没人替我说话,小爷迟早都是死。所以说,你得给我想一个逃命的方法。”
“方法我倒是有一个,只是、、、只是太过凶险,我也不知道是否管用。”冯忠一边说,一边从怀里取出一个油布包。
牧清一把抢过油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军用地图,上面星星点点,有山川、有河流,牧清看得糊涂,张嘴问道:“这是一张地图?做什么用的。”
李茂名挥手在地图上面指指点点,边指边说:“李茂名若想进入伤麒森林,需要先到风陵渡集结,风陵渡据此有二十天水路。假如到了风陵渡,你将永无活命之策。若是到不了风陵渡,或许尚有一搏,三木兄弟,你看这里,这儿叫死人涧,黑水河在这个地方将会一份为二,一条沿着伤麒森林北麓湍急而行,一条沿着西麓徐徐流淌。你若在这一带跳船,李茂名决计无法将你擒获。但是你若跳船,也只能自求多福,假如被急流卷入死人涧,无人能够帮得了你,哪里暗礁林立,跳船之后必将九死一生,我不敢说你能活命。”
牧清苦苦盼望的活命之策,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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