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真是个灾星,凡是跟我沾上边儿的,不是死就是亡。我爹如此,老医仙如此,胡三木也是如此,就连哪个骡马贩子还是如此。唉,我这后半辈子可怎么办呢?那根射虎鈚箭也不知道是他娘的谁射的,射死我不就完了嘛,省得留我在这个世界上害人害己。”
一阵风吹来,飘起牧清上衣前襟,他骨碌爬起来,扫一眼破败的自己,思绪再一次回到现实中来。现在的他,身无长技,无以自保,身上还背着一条人命债,假如有一天他的真实身份也被曝光的话,哪么他就真得是走投无路了。从这种情况来分析,找不到矮脚虎等同于找不到生命的延续,到处都是缉拿小乞丐的告示,到处都是揭发华夏余孽的悬赏,他又能藏到哪里去呢?
牧清也曾想过隐姓埋名地做点生意糊口,可现在是个穷光蛋,浑身上下连一个铜板都没有。摆个地摊儿还得需要本钱呢,他现在一贫如洗穷得叮当响,本钱上哪里找去呢?
牧清头大如斗,身心俱疲。若是倒退三五年,他说什么也想不到堂堂一个富家少爷,居然会沦落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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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红马拉着胡思乱想的牧清,信马由缰地走,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枣红马累了饿了,停下来啃食路边的青草。
马车停下来以后,牧清侧身四望,这一带林疏草稀,路宽且广,看上去应该是骡马市以北的那条官道。牧清见之,忽然想:“对啊,我刚才慌里慌张的乱跑一通,之所以没找到矮脚虎,是不是走错了方向呢?”
有了这层想法,牧清好似又看到了希望,仔细在路上寻觅,想要找到矮脚虎等人留下的蛛丝马迹。他很快就在前面不远处发现了一个岔路口,岔路口的草叶上沾染着丝丝血迹,血迹弯弯曲曲地通向了密林深处。
牧清看得疑惑,他觉得没准儿这就是矮脚虎等人留下的痕迹。于是很不熟练地赶着马车进入了这条岔路;走了大约三四里,林渐深、草渐密,周围环境变得很寂静,忽然间,一声低微且弱的呻吟声从正前方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面传来,这声音听起来很耳熟,好似在哪里听到过。
‘吁’,牧清停车下马,一瘸一拐地绕到大树后面搭眼一瞧,躺在地上的,不是别人,正是牧清朝思暮想的矮脚虎。
现在的矮脚虎早已没了骡马市上的威风,脸色如菜,斜靠大树边,看上去有气无力的很是凄惨。腿上、手上以及肚子上都是伤,鲜血从伤口上还在一股股地往外冒。矮脚虎的几个手下也是个个带伤挂彩,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不是断了胳膊就是折了腿,伤得比矮脚虎还重。矮脚虎还能哎呦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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