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在空荡荡的夜晚瑟缩在角落里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个曾经最宠爱的他的叔父因为一下子失去了敬爱的姐姐姐夫,对他怒目而视,这个原来众人捧在手心的宝贝,却在那一瞬间变得不在幸福。
为了得到他的遗产,有人谄媚有人威胁,甚至有人布局作戏不惜让他有性命之忧,但是他就是在这些人的重重阻挠下把监护人变成了他的叔父,那个唯一爱着他爸爸妈妈的人巾帼娇。
后来的两年几乎每到他父母的祭日,他的叔父都会恶狠狠地抽他,甚至变得有些癫狂,受打击的不止这个男孩,还有这个一直被姐姐守护的弟弟。
对于叔父来说,男孩是带走了那个养大自己的姐姐生命的人,恨意在胸腔中激荡,在祭日这天统统释放出来,甚至都变得病态,直到…他自己的女儿不惜用生命护住这个男孩,用自己的一双腿守住了这个男孩的命。”
“呵。”零七头一回听到皇甫弈如此的长篇大论,借着昏黄的路灯,零七驻足,静静地打量这个为了自己兄弟跟自己解释的冰山。对待自己的事总是那么的冷漠,如今且为了一个牧清歌这样耐心的冲上来解释,不知道为什么,零七的心里竟然有了淡淡的嫉妒,不为别的就为一个朋友尽然能做到如此,她就该嫉妒,不过更确切的其实是羡慕。
“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他很可怜?”零七看着皇甫弈沉静的面容衬衫被晚风吹得有些鼓胀,却丝毫不掩其风姿,如同水墨中走出的书生一般的清幽淡雅,高洁高傲,宁静致远。
“那个保护了他的女孩,就是祁珊珊,那是在最难熬的时候的一抹阳光,或许你不懂,但是希望你能理解。”皇甫弈看着若有所思的凌雨潇,低垂着头露出白皙的脖颈,细碎的刘海挡住了眼眸,让人看不清那双眼睛里的情绪。
零七没有答话,小时候的阳光,寒冬里的希望,我如何不懂,不过那些痴情,那个人,终究是错付了,眼眶突然有一些湿润,却又强逼了回去,那个人的阴影如何才能散去…
“知道了,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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