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此人竟然也跑到了太原。想想吴先生府上,钱粮丰足,又时有赏赐,那些人得了机会尚且要逃,更不要说其他人了!’”
向德一听此言,大失所望,道:“单是他手下一个小小的护院逃到了并州,不足为奇。莫要说此事颇为虚渺,我们也无法将此人从太原抓回来于吴晶对质。就算可以,又如何能仅凭这一点微不足道之事,便定了吴晶之罪呢?”
鲍昭大嘴一咧,笑得更加欢畅了:“先生莫急,小人尚未说完,还有更要紧的在后面呢!”
“哦!”向德一听,又来了精神,但心中却对鲍昭这等吊人胃口、一味卖关子的说话方式更加反感了。他一直最想听见的是结果,但鲍昭却一直都在讲这个过程。
“先生你道那人到了太原,便入了谁的府上,赵平?赵王赵平!”
“嗯?你是说,那新逃往并州的护院,到了太原之后,便在赵王府上做事?”向德摇头道:“不对,此事不对,且不说赵平府上不可能用一个新从长安逃过去的人,就算用,一个小小的商贾如何得见?赵王府可不是一个商贾可随便出入的!”
鲍昭道:“那人是赵王府的守阍,天天在赵王府门外的石狮旁侍立,那商贾只是路过之时,恰巧遇见而已。至于赵王府为何用一个新从长安逃过去的人为守阍,此时就有待商榷了。或许,那人根本就不是逃过去的,他本就是太原人呢?又或许,他带去了某个人的重要凭据,藉此才得到了赵平的特别信用呢?”
看见向德兀自在沉吟,鲍昭又淡淡地说道:“此事千真万确,先生何妨一试?就算此时最终被证实为谬,先生也大可将之推在从太原归来的商贾身上吗,先生您只是道听途说而已,又有何不可!”
向德终于点了点头,一拍桌案,道:“好,我这就前去面见大王,向他陈述此事,而你,立即去将那商贾请来,让他为佐证。”
鲍昭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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