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
上面的赵平刚刚介绍完情况,下面郑行立即大声喝骂起来:“司马叙这厮忒也无赖,居然把浮桥拆掉了,还不准我们渡河和他们决战,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如此懦夫,若是被我擒到,不将他碎尸万段难消我心头之恨!”
赵平沉声道:“彦明休要胡言。敌军势弱,采取这样这样的守势也是情有可原。再说,司马叙既是守将,自然是以守住城池为第一要务,至于所谓的面子等问题,自然可以忽略。只是,这样一来,我军确实难以在一时之间攻克沁阳了。诸位可有什么好的计策吗?”
陈武低着头,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已经良久了。这时候终于抬起头来,说道:“大王,武以为,其实,司马叙这等做法对他守城固然有利,却也有一桩坏处。那便是他的军队想要出城,也是难了。如今,敌军不是还有一营在东面五里之处扎营吗?他们的本意是和沁阳城内的兵马护卫犄角,相互援助。可如今,沁阳城内的守军能援助那两万人马吗?我们不若先吞下这两万人马,再作区处。”
赵平没有答话,而是环视帐内诸将,道:“尔等有何看法?”
冯硕摇摇头道:“大王,末将以为没有必要。伪秦其他的不多,偏生就是兵马最多。我军则是兵少,我军完全没有必要和一支对我军毫无威胁的兵马下手,白白损耗我军的实力。末将以前在冀州为将的时候,手下倒是有一员熟悉水战的战将,在他的调教之下,末将手下也有了一千多名水性颇为不弱的兵马。这些人都随着末将归顺了大王,只是这些人如今还在魏郡驻守,远水解不了近渴――”
听到这里,郑行不由又嘀咕了一声:“说了半天,还是废话。要我看,还是志勇的策略可行。我军先将敌人的援军尽数击溃,对于沁阳城内的守军来说,也算是一个很大的打击了。没有了后顾之忧以后再来想办法攻城,岂不是好?”
冯硕笑道:“若是一时没有其他攻城的办法,硕倒也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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